嗚嗚……我不想活了。”
“胡鬧!我怎麼捨得你去死!”
溫長宏一把抱住女子將之牢牢鎖進自己懷中。
他瞧著這張極其熟悉的,一模一樣的臉。
此刻這張臉梨花帶雨,眼裡也全是對自己的依賴和信任。
溫長宏那狠狠壓抑了三十年的感情爆發,當即滿臉寒意的朝長子溫昀簡發難。
“孽障!你竟膽大包天到對黛黛行不軌之事!”
“你個畜生,你可還記得她是你小娘?”
溫長宏抱著姜黛厲聲呵斥,怒髮衝冠的他直接一巴掌拍向臉色鐵青的溫昀簡。
溫昀簡朝後攔腰砸向殿裡粗壯的柱子,猛地噴出一大口血,氣息迅速萎靡。
他跪在地上,狠辣的目光盯了眼姜黛,沉著聲音為自己辯解。
“父親,都是這個賤女人勾引的我,我方才飲了酒喝醉了,這才做了糊塗事。”
“父親,你萬不可聽信姜黛這賤人的一面之詞。”
窩在溫長宏懷裡的姜黛再次尋死覓活。
“清白沒了,還要被歹人如此汙衊,我不活了,宏郎,你放開我讓我去死,唯有一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姜黛哭鬧著,柔弱可憐的樣子正是溫長宏最想從這張臉上看到的。
故此他再也聽不進溫昀簡的辯解,只一味的心疼偏袒姜黛。
“黛黛,我相信你,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溫長宏不顧溫昀簡驚恐的目光,直接封了他的修為揚聲喊道。
“來人,把這個孽障押入血牢,沒有本尊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父親?”溫昀簡震驚。
他可是父親最寄予厚望的長子!
父親怎麼能因為一個賤人就這樣對他?
雖然溫昀簡早就對溫長宏寵溺疼愛姜黛有了深刻的認知,但今日一看,仍舊震驚到心寒。
兩名親傳弟子上來剛要將溫昀簡拉下去,就聽自家師尊沉聲吩咐。
“今日之事,一個字都不準透露出去。”
溫長宏還是要臉的,他心中暗暗慶幸。
幸好今日這荒唐的事情只有他們幾人知曉,不然這張老臉就要丟盡了。
“是。”
姜黛瞧著猶如一條死狗一樣被拖出去的溫昀簡。
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心中無比快意。
即便溫昀簡那雙陰冷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她也絲毫不在意。
入了血牢,不死也得廢!等她之後吩咐一聲,多得是人願意幫她辦事。
今日之事,的確是她做的局,是她命人給溫昀簡送去加了料的酒。
也是她誘得他對她動手動腳。
不過姜黛心裡毫無愧意,且不說溫昀簡本就對她心存覬覦之心。
三十年前,更險些……
溫昀簡該死!她沒做錯!
溫長宏又摟著姜黛安撫了好一會,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他匆匆離去,卻未曾看到身後姜黛盯著他的眼神裡,充斥濃濃的恨意和極冷的寒意。
——
直播結束,棠硯嘖嘖稱奇,【真是精彩。】
吃瓜群眾深有同感的紛紛暗自點頭。
何清心情複雜,先是她徒弟景衡,如今再是二長老溫長宏。
一個個的怎麼八卦都如此勁爆,炸得她頭皮發麻。
然鵝不等何清繼續複雜,下一瞬她猛地握緊茶盞,咔嚓一聲將手中茶盞捏出了裂痕。
【喲西,原來是姜黛做局勾引得溫昀簡啊?我說呢剛才直播上姜黛的笑容怎麼有些不大對勁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