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雙目中泛起一絲陰冷的殺機。
冷茹玉微微一欠身,笑道:“兩位老哥,請稍安毋躁,是非不難分清。古人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暫且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位少俠如何稱呼?”
端木翔龍剛想報出姓名,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人心莫測,我也何必如此老實。心念所至,便脫口答道:“在下翔龍。”隱去姓,留下名,聽來還挺順口。
冷茹玉點頭道:“翔少快。”把翔龍分成姓名來唸,這翔姓就顯得拗口了。端木翔龍靈機一動說道:“在下姓郭,名翔龍。”郭姓乃他母親之姓也。冷茹玉道:“郭少俠適才所言不無道理,老身不得不先委屈二位,待去觀裡的人出來,真象便大白了。二位不曾做過虧心事,何怕鬼敲門。”
卓戎哈哈笑道:“婆婆說得對,真金還怕火煉麼?”
陰山雙義氣憤不過,酒糟鼻沉聲道:“既然大家信不過我兄弟,我們何必死皮癩臉地呆在這裡,老二,咱們走!”
兄弟二人突地鷹撲鷂起,迅猛而凌厲地撲向相距三丈多遠的中年美婦,各自劈出一掌,兩股奇猛無比的勁力己江河破堤似地湧向美婦。
變生腋下,電光石火,眾人援手不及,只聽碰地一聲大震,美婦在忙亂中抬雙掌硬生生與雙義對了一掌,掌聲中勁氣激射,沙飛石走,塵土飛揚,眾人無不大驚失色,齊向中年美婦狂奔過去。
煙塵散盡,陰山雙義已杳無蹤跡,中年美婦則被雙義的掌力震到十丈開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早已七竅流血,氣絕身亡。
冷茹玉失聲道:“這兩個惡賊好歹毒的手段。”
卓戎圍著美的軀體走了一圈,突然蹲下身去解死者的胸衣,冷茹玉一探手中龍頭柺杖便去格擋卓戎的手,怒叱道:“你想幹什麼?”
端木翔龍屈指一彈,一縷指風射向冷茹玉的柺杖,冷茹玉頓感虎口進裂,柺杖被震開三尺多遠,險些脫手。端木翔龍微笑道:“為人只要光明磊落,何惜一身遮羞的衣裳。卓大哥不過是想檢視她所中的是什麼功夫而已。”
冶茹玉也知自己適才貿然出手有些不妥,可嘴裡卻說:“可她是一個女人,怎可讓她袒胸露腹?”端木翔龍道:“女人不是人麼?目前要緊的是查明真相,不應拘泥小節。”
冷茹玉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退到一邊。
瑞木翔龍對冷茹玉一夥圍攻卓戎心中本就十分反感,心中的氣憤一時半會也消不了,適才彈出冷茹玉的柺杖他使用了十分功力,現見冷茹玉已退下,仍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老人家還是穩重些好,別毛裡毛躁讓人笑你白活了幾十歲。――
冷茹玉儘管心裡十分氣恨端木翔龍,但也只得忍氣吞聲,姑且不說他有一個讓人畏懼的祖師,就剛才那一指,別人不知份量,她可是有數的。
卓戎看過美婦身上致命的掌傷後,面露驚駭道:“好狡猾的賊子,竟然深藏不露。”
端木翔龍問道:“卓大哥可看出什麼名堂?”
卓戎搞好美婦的衣裳,立起身道:“賊人使的是龍血掌。”眾人無不大駭,同聲道:“龍血掌!?”卓戎點點頭道:“是的,西域鬼王的絕技,不過賊人只練到六成火候。尚不足為患。”
青年道人上前稽首道:“卓施主不會看錯吧?”
卓戎好似已忘了先前的圍鬥,淡淡一笑道:“道長不信?此掌若練到十分火候,中人之後使會在人身上留下與在下血掌相同的血手印。不過在下的血手印是鮮紅色,龍血掌卻不同,掌印也呈鮮紅.周圍卻有一黑團,功力越深,黑圈越濃。在下練血掌用的是動物之血,練到極至,血液會沸騰如煮,也可凝若堅冰。西域鬼王的龍血掌須用金蛇、銀蛇、烏青蛇、竹葉青蛇和雪山大澤中特有的墨蛇之毒液加入獸血中方可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