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我小妹,不知你可願意?
端本翔龍依然笑哈哈地道:“遵命!我叫你海兒妹,你就叫我翔龍哥。”心裡卻美滋滋,甜蜜蜜的,好不快活。
柳海兒嫣然一笑道:“我的乳名叫玲玲,翔龍哥。”古時候,女孩兒家的乳名,除了爹孃長輩知道並能叫喚外,是從不告訴外人的,除非對方是她最親密的人。看來柳海兒對端木翔龍早已是芳心暗許了。
端本端龍道:“玲玲妹,你還回答我的話呢?”柳海兒玉面一紅道:“翔龍哥,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告訴你。”
端木翔龍道:“說吧,愚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柳海兒道:“你是不是曾經叫郭翔龍?”
端木翔龍道:“是的。那是先母的姓,在君山血案前臨時哄佛心婆婆冷菇玉等人的。”
柳海兒道:“這就是了,自從上次你救了我後,我便猜郭翔龍便是你。可當時不知怎的,我總不相信你會是傳說中的惡魔。當我們剿滅日月教的巴東舵航後,我把你的事對爺爺和爹爹講了。二老說什麼也不相信你會做出背叛師門之事。他們都認為你根本不可能是日月教中人,定是遭人陷害,替人背了黑鍋。他們都怕你連上危險,半年來四處尋找你,始給沒有一點音訊。幾天前我偷偷地離開二老來到南陽,在客棧中聽這狗賊講起你被集賢莊莊主顏良擊斃,落進深淵。我本想向他打聽詳情,誰知他竟先下手盜走你給我的那塊令牌。於是,我便與他打了起來,若不是遇上你,定讓他給逃了。”
端木翔龍聽了柳海兒的話,心中甚是感動,情不自禁地抓住柳海兒的手道:“多謝你們為我擔心。”柳海兒玉面飛霞,羞赧地把手從端木翔龍手中抽出道:“翔龍哥,你真的與顏大俠打過架麼?”
端木翔花道:“真的。不過閻王不收,我又回來了。”
柳海兒道:“你沒給顏大俠講清楚麼?”
端木翔龍訕訕一笑道:“他能相信我的話麼?”柳海兒道:“會的,只要你講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相信他一定會相信你的。”
端木翔龍苦笑著搖搖把頭,踢了身邊的賊人一腳道:“不講這些了,還是先將他發落了吧!”
柳海兒點點頭,從賊人手中奪了包袱,放在地上開啟,剎時,一堆金銀珠寶是現在他們面前,金燦燦,亮閃閃,五彩繽紛,而端木翔龍的那塊令牌用卻不在裡面。
柳海兒一見令牌不在,心中大急,抬腿在那賊人的右肋使勁踢了一下,那賊人被瑞本翔龍制住了穴道,渾身軟軟的無一絲力氣,動彈不得。被柳海兒這一腳踢得痛澈肺腑,淚水直流。柳海兒還氣憤不過,將手中長劍一下子抵在那人的咽喉上,怒叱道:“說,令牌在哪兒?”
那賊人眼睛一翻,瞪了她一眼,閉上了。柳海兒手上一用勁,劍尖刺入那人的皮下,一絲鮮血順著喉結往下流淌,那人臉頰肌肉一陣痙攣,仍然一言不發,柳海兒細眉倒豎,杏眼圓睜道:“姑奶奶不信制不了你!”手中長劍一滑,移到了那人的左肩琵琶骨上,道:“姑奶奶先廢了你這狗賊的武功,再慢慢將你活剮了!”
端木翔龍站在旁邊看著直好笑,伸手撥開柳海兒的長劍,道:“玲妹妹,暫且息怒,愚兄有話要問他。”說完探手伸入那傢伙懷中,一陣摸索,手伸出後,掌中赫然握著那塊令牌。他將令牌納入懷中道:“物歸原主,玲妹妹不會生氣吧!”
柳海兒一笑道:“此物是翔龍哥的師門信物,理當收回,小妹怎會生氣。”說罷還劍入鞘。
端木翔龍在那傢伙跟前蹲下身問道:“你為何盜此令牌,目的何在?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那傢伙睜開眼睛看著端木翔龍道:“無人指使,更沒什麼目的。”
端木翔龍道:“那你偷它何用呢?覺得好玩?還是想用它換錢?”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