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所好,秦月禪之慾,她不好做評價,一切都是秦月禪自己的選擇,所以得來的苦果,也只能由她自己去品嚐。
白文蘿推開門走了進去,上官錦抬起頭看向她,一邊把手裡的筆放下,一邊笑著說道:“本想讓你在馬車上先等一會,我把事情處理完就同你一塊回去,怎麼這會卻過來找我了?”
好好的話,偏被他說得這般曖曖昧昧的。白文蘿也懶得跟他逞口舌之能,進了屋後,只覺暖氣撲面,一時競有些悶,原來這屋也是燒著地龍。因此她便把斗篷上的扣子解開,脫了下來,拿在手中,然後才走到他桌案對面問道:“我是想問,木香可是隨我一塊過去的?還有你打算讓我在那裡住多久?”
“嗯,也行,我讓她隨你一起回去養傷。”上官錦點了點頭,就細細打量了她幾眼,只見她戴上那頂白狐裘鑲紅寶石的暖帽後,越顯得面如白瓷,眼若點漆,唇似紅菱。而那件桃紅刻絲鳳毛亮緞小襖穿在她身上,貼身的剪裁,立即就把她少女初現的柔美曲線給勾勒了出來。襯著下面月白色的繡花綾裙,亭亭玉立站在那,好似一朵嬌花,含苞待放在他面前。
白文蘿見他只顧著瞅她,也不說話,便又開口道:“我想早點回西涼去。”
“不急,好好把身子養好了再回去也不遲。你身子本就有些虛症,再這雪天路遙,急著趕路容易惹出病來,不如趁這機會好好調養一番。而且我今早上也收到你父親的親筆信,你看看。”上官錦笑了笑,便把案上一封信遞給她。
白文蘿接過來,草草看了幾眼,只見滿紙都是感激之言,誠惶鋮恐之意,最後寫到信末的時候,才略盡父親之責,稍提了提她身子恢復的情況,卻無一句是說到要早點接地回去的話!
白文蘿看完便把信遞了回去,上官錦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拿過她手裡的斗篷,一邊幫她穿上,一邊說道:“會迷你回去的,只是暫且留你幾日,把傷徹底養好了,再說木香身上的傷也不輕,眼下要陪你坐長途車馬的話,好容易才癒合的傷口豈不是又要裂開了。”
知道自己再說無用,白文蘿便閉了口。上官錦也不在意,笑著拉起她的手,輕捏了捏,柔聲道:“彆氣惱,我可是事事皆為你著想。
白文蘿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不冉在意別人想法的人,偏說得這般意蜜柔情的,再加上這張臉,還有他的身份地位。她要真是十四歲的小姑娘,估計早就淪陷進去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然他到底想幹什麼,是出於男人的獵奇心理?白文蘿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便說道:“沒什麼值得氣惱的,不過你是不是有戀童癖?”
“什麼?”上官一愣,一時沒聽明白這個新名詞。
“沒事,只是想跟你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拉我的手。”
“能,只要你能掙脫得了。”上官錦笑,依舊握著她的手輕輕揉捏著,隨後頓了頓,似要安撫她般,又接著道:“放心,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才會這樣。”他說著就再靠近一步,幾乎要貼在她身上了,看著她的目光一時暗沉了幾分。溫熱的氣息從上面傳來,輕輕拂到她的額頭上,使得暖帽上的絨毛微微動了動,也不知似誰撩動的心。
白文蘿面無表情地偏過臉,聲音平靜無波的說道:“我出去了。”上官錦不語,拉住地的手亦沒有放開,深邃濃黑的雙眸依舊注視著她。從這個角度看到的是她垂下的眼瞼,纖長濃密的睫毛搭在白皙的面板上,偶爾微動一下,很是好看;秀挺小巧的鼻子,呼吸輕緩綿長;柔嫩豐潤的粉唇,隱隱透出香甜的味道……他拉著她的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滑膩的手背。
沉默,是故意撩動的曖昧;沉默,是無聲應對的抗拒。
良久,他才放開她,又抬手幫她微調了調暖帽,然後才輕輕說道:“去吧,在外面等我一會。”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