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打白不打,反正這種暗虧,我不吃的!“
“你………”太后娘娘氣得渾身發抖,張牙舞爪的大叫,“來人!來人啊!把這個妖女給哀家壓入天牢!這輩子都不許放出來!”
“慢著!”一直數不吭聲的和祿突然開口,大聲喝止。
“和祿?”正因為眼前越鬧越大的事情煩得一個頭兩個大的穆子寒皺起眉頭,心中憂煩更甚。
和祿,他和南宮春花之間的樑子可不小。趁著這個機會,他又想做點什麼?
和祿將手中的小娃兒放下,來到穆子寒跟前,稽首道:“回皇上,奴才同花妃娘娘相處半月有餘,算是知道她的為人。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做了便是做了,沒做便是沒做,就算是出招暗算,事後也會光明正大的承認。如今,她不承認做過這事,奴才相信,她就是真的沒有做出這等事來。”
穆子寒心一驚。“和祿,你……”
和祿頓了頓,又道:“況且,皇上,奴才剛才發現了一件事。”
“何事?”
“淑妃娘娘臉上的兩個巴掌印,大小不盡相同,力度也相差甚遠。”
“什麼!”聞聽此言,一屋子的人都震驚了。
穆子寒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趕緊吩咐身邊的人:“來人,把淑妃扶過來,給朕看看!”
兩個宮人趕緊將倒地不醒的淑妃扶起來,送到他面前。
只見淑妃的俏麗的左臉被南宮春花一巴掌下去,早變得紅腫不堪,已看不出先前傾園傾城的眉眼,但五個指印卻更加分明,一眼便可瞧得一清二楚。仔細看看,和右臉上的指印比對一下,果然是不管在力度還是指痕方面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況且,花妃娘娘慣用右手,她用左手尚且能打得這麼大力,用右手又豈會只留下這麼一個淺淺的巴掌印?皇上不妨招來前幾天才降為昭儀的前任貴妃娘娘來見,奴才相信,即便是數了好幾天的藥,她臉上現在的掌痕和淑妃娘娘的比起來,也不會消減多少。”發現一切果然同他說的別無二致,和祿沉吟著,又緩緩道來。
穆子寒思索一下,招手。
“來人,傳昭儀!”
“別!別叫了!”太后娘娘突然大叫,聲音裡滿是驚恐。
“母后?“穆子寒不解的轉向一臉慘白的孃親。
太后娘娘癱坐的鳳椅上,頹喪的道:“既然和祿所言確是,那便說明花妃真的是被冤狂的。昭儀才被降級,在寢宮養傷,心情肯定不好,皇上就別去打擾她了。”
一個想法突地掠過腦海。
穆子寒瞪大眼,看向瞬間老了好幾歲的太后娘娘,狐疑的道:“母后,難道是你……”
“皇上!”太后娘娘挺直身板坐起,肅著臉厲聲道,“一切至此水落石出。淑妃為爭寵,嫁禍於花妃,還好和祿洞察一切,還了花妃清白。淑妃已得到懲罰,此事至此便是結了。從此不許任何人再提!”
穆子寒沉寂一會,才垂下頭,稽首:“是。兒臣知道了。”
而後,趕緊轉向南宮春花:“小花…”
南宮春花抬起眼,冷冷瞧他一眼,冷冷道:“現在,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可以回去了吧?”
一陣不好的預感襲來,穆子寒大恐,忙道:“小花,你別生氣,我也是因為……”
“算了,你別說了,你有你的不得已,我明白。”南宮春花淡淡打斷他的話,“只是,折騰了一天,我真的累了,晚飯也沒怎麼好好吃,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還是趕快召太醫來給你的妃子好好看看吧,剛才我那一巴掌不輕,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幾顆牙已經被我給打掉了。要是不及時救活的話,可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就毀了。”
說罷,也不等他同意,牽起女兒的手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