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這幾十根插在地上的箭包圍著,說不清的害怕——這到底是誰射來的,是敵人還是友人!
這時,那些人也從埋伏的地方出現,向他們包圍過來。
四人被捆得緊緊的,哪裡能逃脫啊。膽戰心驚的悲涼著——剛好不容易能死裡逃生,如今是又要被別的軍隊給幹掉了嗎?那還不如早點給個了結吧!
“你們到底是誰?”李雲聰哆哆嗦嗦的發問道。
“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我們再見面,你們就是這樣的慘象呵呵。”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人覺得很是疑惑,卻又很開心。在這樣的危急時刻,還能見到另一個熟悉的人。
“衛良信——”宛蘭吃驚的說道。
這個人便是和蔣權要好的朋友,基本上在戰場上,都能見到這兩人。不同於蔣權的冷酷無情,這衛良信至少通情達理一點。
“仲舍,你們怎麼一臉狼狽啊?”衛良信疑惑的上下打量著他們,接著吩咐士兵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我們在此埋伏,伏擊那些西於國士兵,結果卻沒料到你們被這些士兵抓了。便出來相救。”
蔣堂感激道:“我們被這些士兵追了一晚上,結果誤打誤撞就被抓了呵呵。”關於那不堪的抓姦記錄,便自然而然的省略了。他又問道:“我大哥呢?”
“我帶你去便好了。”衛良信便在前面引路。這次埋伏計程車兵大約十多個人,是不是有點太少了呢?他一邊走一邊解釋道:“你大哥這次就帶了一千人左右,就敢來這裡作戰。唉——也只有你大哥能做得出來。結果被三千人圍住了,一時躲不開。好傢伙,竟然在霧色當中,你大哥以一人之力,嚇退三千人。”
蔣堂聽了,又驚訝,又興奮,“我大哥就是這樣的人呵呵。”而宛蘭等三人,也只有瞪大眼睛的份——以一人嚇退三千人,這是什麼概念,就算玩空城計等等,也不帶這麼玩的。蔣權,真是怪物型的存在!
“之後,我們作為援軍也出發了。這次我帶了三四千的兵力,可你大哥卻說,只要兩千便足以。”衛良信無奈的苦笑道:“這麼少的人,還沒吃夠虧嗎?須知,這個西於國王和海寇頭子蜀益共有兵力兩千五這樣,此處的漢軍好歹至少三千兵力,加起來快六千人了。我們這邊才三千人這樣,玩啥啊這是。”
蔣堂呵呵笑道:“大哥就是這樣的人,說不定他又搞出什麼新計策出來。”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便到了海邊,上了一艘樓船。
“看來伯棄兄還沒到。你們現在這休息會兒吧。”衛良信吩咐人準備點吃的,而他也下去交代些事情。
不多會兒,這個大廳,便只剩下這四人了。又如初的一片死靜。
大家肚子都餓了,但都不是那種開懷暢飲的樣子,而是非常安靜的吃著,連看對方的神情都沒有。臉上掛滿了嚴肅,眼眸寫滿了無奈和些許的無奈。
其實這四人,還在介乎剛才的事情。都掩藏在心裡,沒有發作。
李雲聰偏偏那壺不開提哪壺(或許是故意的也說不定),“少爺,我們何時回去,好懲治這兩人!”
蔣堂沒好氣的撇開臉,“等這戰事結束吧。”
李雲聰提溜著眼睛,“萬一不結束呢?豈不是要一直呆在這裡?少爺你也知道,戰事都要打一年以上的。”
蔣堂憤恨的看過去,看著一邊默默不語的宛蘭和千億,絲絲紅線在眼白出現。“如果不結束,那就直接在這裡解決。”
宛蘭楞了下,“什麼意思。”
蔣堂大踏步走上前,停在兩人中間,呵呵冷笑道:“什麼意思?呵呵,你也看到大娘被浸豬籠了吧。就是將你們兩人綁起來,直接從這裡丟進海里。差不多就行,反正你們兩個死了,我就解恨!”說道那解恨兩字,他的臉上浮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