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就一個青-樓姑娘的身份,被人強上是正常的。一想到這,她不禁面紅耳燥——一直後悔當初被拐騙進來,還做了這麼悲劇的角色。
那些下人退去了,關上了門,她稍微的安心的躺在榻上。剛才那一幕正是太嚇人了,到底從哪裡跑出來的惡人,白天覬覦她的美色,之後趁著夜色做些小人的勾當。這個府上,少爺是個**,隱藏著的人也是個猥瑣男。
她應該逃出這個淫-魔之地。
對,事不宜遲,她要趕緊離去!
宛蘭開啟了窗戶,左右喵了瞄,四周靜悄悄的,確定沒有人了,她便放下了跳動不安的心。看著窗外,那水池黑乎乎的,旁邊的路則亮堂堂的,如果繞過這個水池,沿著路,看看能不能到後門。
“請問你還要什麼要吩咐的嗎?少爺好生吩咐我們要好好伺候你。”
耳邊一個聲音突兀的炸起!
宛蘭幾乎都摔在地上,心臟驚嚇得招架不住,快要爆掉了,爾後立馬撲通撲通的上下撲騰。好半天了,她才哆哆嗦嗦的對著窗戶外面的下人敷衍道:“沒事,我覺得太悶了,開個窗……”
喘了半天的氣,宛蘭舔了舔嘴巴,竟然半天都沒有爬起來。折騰了幾次才攙扶著櫃子回到榻上。蓋著被子,心裡是又悔又恨,悔的是之前應該呵斥下人離去才對,恨的是這個羌有茨為什麼要吩咐下人對她如此照顧呢,難道還怕跑了個美人不成?
只好先將就一晚上,明日再從長計議吧。
*
結果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都是重複那個黑影對她強-暴的場景,好一個驚魂夜啊!
第二天早上天亮了,她才從驚魂甫定中走了出來,見到初生的太陽竟然激動了流淚了——那一整個晚上真是太難熬了,如今這壓在胸口上的噩夢可以隨著陽光照射而散去了。
她吃早飯的時候,那個羌有茨回來了,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旁邊還有三個夫人,正在給他捶腿還有按摩肩膀。
她一坐下來,就感覺到有股敵視的樣子,不經意的看了看他的三個夫人,又趕忙將眼睛低下,自顧自的喝粥。
羌有茨倒是頗為的大膽,直接挑明瞭說:“爹也真是的,昨天好不容易帶著個人回來,還沒有盡心就被叫過去。又是為了鹽稅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我去跟那些人通通氣。什麼時候做不得,偏偏要這個時候弄!太少興致了!”
三個夫人不斷的安慰他,又是端茶又是喂粥,一點都不在意剛才他說的那番話。
這時候羌老爺出來了,只是他一直都捶著背,顫巍巍的走過來。也許是因為腰疼痛的關係,那豬腸嘴變得有些蒼白。
“爹,你腰病犯了嗎?”羌有茨問道。
羌老爺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
宛蘭卻覺得有種別樣的怪異,又否定的搖搖頭,或許是醜得讓人受不了。
吃罷了早飯,正要以為沒事可幹的時候——
“我要娶這個人為妾。”
不知撞對哪根神經,羌有茨竟然宣佈這樣天方夜譚的事情。瞬時間將所有人都愣住了。
宛蘭臉上瞬間紅了,急忙辯解道:“別鬧了,你開玩笑的吧。”
“不,我沒有。我是真的想納妾。”羌有茨執意的說道。
這一提議讓一旁的三個夫人鬧開了鍋,要麼吵要麼就是哭,“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吶。我們哪裡有照顧不周的,我們都做得很好的啊!”
一時之間,這個大廳就鬧哄哄的,宛蘭傻愣愣的不知該怎麼應付,明明是關於自己的事情,卻像似個局外人。她腦子亂哄哄的,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明明一個被休的人,還有人要納妾。
羌有茨一把推開那些夫人,“我想要納妾就納妾,關你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