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堅定的——要回南越國,和她的夫君還有孩子繼續生活。
他走在大街上,與街上的人摩肩擦踵,但他是那麼的形影孤單,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他理解這個婦人要回南越國,畢竟那裡有她的夫君蔣堂,還有她那兩歲的孩子,她斷不可能割捨的。畢竟那裡是她的根啊。
只是聞人,他今後就變得孤單了。他得一個人在這世間顛連漂泊,居無定所。像那個婦人一樣回家?他做不到,因為長沙國的聞人府已經不復存在,所有親人皆備楊之水所殺。雖然報得了大仇,但不能讓所有親人起死回生。
聞人很感激有她的陪伴,在這一年半的世間裡,有過那麼愉快的旅程。聞人很想帶著她去到宛縣,然後男的去種地,女的則——當然不是在家做布匹。她很會做好吃的,之前憑著小吃就讓宛縣的人讚不絕口,賺了許許多多的錢。
這樣一個男耕女織的生活,居然讓這樣一個肌肉男無法忘懷啊。
但只是,這個生活終究會變成一場好夢,她要回到南越國了。至於聞人自己,唉——天涯之大,不知何處為家。
不知不覺,聞人抬頭看到一個“好地方”,便是長安城的青-樓。他嘆了一口氣,換了一副嘴臉走進去。
“喲——許久不見,不知道想我了沒?”一個姑娘將手帕輕輕的拍打聞人的臉龐,嫵媚的笑著。
聞人自然的將手搭在那個姑娘的肩膀上,呵呵的笑道:“想你那是一定的,我都來找你——找你的好姐妹,脫脫還有歡歡。”
那個姑娘不樂意了,重重的哼了一下,拂袖離去。不一會兒,活潑好動的脫脫,還有沉靜如水的歡歡走了過來。
聞人拋開了之前的煩惱,只為那一時的歡樂。他大笑著擁抱上去,將兩個女子抱在懷中。
“你這時候才來找我們啊——想你好久了。”脫脫帶著哭腔說道。
聞人有些不相信,撇撇嘴說道:“恐怕是想了我的錢。”
“俗——”脫脫推開他,獨自跑了上去。
歡歡淡淡的拉著聞人:“我們上去吧。”聞人欣然同意,在這一刻,他好似快樂的神仙。
到了房間,脫脫已然是在榻上等著了。聞人掀開帳子,不禁流口水。由於房間內放置了火爐,令室內十分的暖和堪比陽春。榻上的脫脫果然人如其名,衣服脫得精光,就留下裹胸及短褲,妖嬈的伸著手指。
聞人也趕忙脫掉礙事的衣裳,翻身上去。帳子適時落下。
“你輕點——”
“不好意思,我就這麼勇猛。”
歡歡在帳子外面泡著熱茶,恬靜如水,不去理會那震天響的搖動聲。
等一壺茶泡好後,兩人才從裡面出來。穿好了衣服,但兩人竟然熱出了汗,相互挾持才不至於摔倒,然後重重的坐下,連喝好幾杯茶水。
聞人玩了一會兒,便覺得累了。興奮是方才,但興奮過後,那份孤獨的悲傷慢慢浮出來,讓他沉悶。
“怎麼,玩得不高興嗎?”脫脫喘著粗氣,撫摸著他的臉。
他搖搖頭:“不是,只是有一些傷感的事情。”
“哦,是什麼事?”歡歡輕輕的問道。
聞人也不是喜歡藏事的人,即使是對著那些青-樓女子,“我有一個喜歡的女子,她叫蘇素,是蔣府的少夫人。她離開蔣府後,為了尋找心愛的人而毅然決然的上路。我也就是在那時候遇到了蘇素,與她一同上路。在與她上路尋找的期間,我發現她十分的執著,即使是遇到了再大的困難,她都能為了心中所愛再繼續尋找下去。我陪同她尋找了一年半載,照顧了她一年半載。只可惜她所尋找的人,是都尉——前段時間與匈奴公主成親了。”
兩個青-樓女子靜靜的聽著。她們經歷了許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