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的時候,給他喂下一粒藥丸……能夠護住他的心脈,作為照顧我們統領的報酬,另外一顆藥丸就贈送給你了。”
“你放心。”布蘭奇鄭重的道。
顧顏七看了看一地的傷兵,眼神有些黯然,“若是寧一回來了,你跟他說我去找水了。”
她沒有說讓顧一給給周曄輸內勁的話,這種事情,還是要看顧一自己的想法,她無權幫他決定。
說完,顧顏七朝著樹林的方向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必須回去拿藥,否則周曄一定堅持不到明天。
雖然周曄這個人有些特殊的癖好,但是不可否則這一路上他對自己是極好的,若不是路上省了體力,她今晚一定不能夠及時救下週曄,並且跟著逃出狼口。
現在回去不是不危險,但是顧顏七回去除了給周曄拿藥,更重要的是要回去驗證一件事。
她到了樹林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找了幾棵不顯眼的小草,朝身上搓了搓,掩住身上的血腥味後才朝他們的營地跑去。
途中並沒有碰到任何人,在臨近營地的時候,她的速度慢了很多,走在地上也注意不發出響聲……
遠在京都的一處院子中,一箇中年男子勐地噴出一口鮮血,他的面色蒼白無色,眼神空洞,低聲呢喃著什麼。
突然他慌亂的跑出去,朝皇宮跑去。
此時皇宮已經宮禁,自然是進不了宮的,中年男子又急匆匆的跑去長公主府。
聽到是誰來長公主府後,長公主立刻讓人將他請了進來,“文哥?出什麼事了?”
“小曄出事了。”中年男人有些哽咽,看著長公主,“我要進宮見皇上,你陪我去好不好?”
“文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取令牌。”長公主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道。
“謝謝你。”中年男人勉強扯了扯嘴角,也沒笑出來。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周曄的父親周成文,是皇室的宗親,但是他並沒有在朝廷掛職,是皇室宗親中唯一一個什麼職務也沒有的人。
隨後,長公主和周成文兩人風風火火的朝府外走去,情急之中,長公主並沒有派人去講事情給駙馬說一下。
就在兩人離開後,某個陰暗之處,一個黑影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臉上晦澀不明。
有了令牌,長公主和周成文很容易便來到了幹清宮。
“皇上,長公主和周成文大人求見。”一個太監進了幹清宮給兩人通傳,對於周成文的稱唿,他雖然沒有官職在身,在大周卻是個特殊的存在,沒有人不尊敬他,所以一般人都會用大人稱唿他。
“他倆來幹什麼?”皇上皺眉嘀咕了一聲,然後道,“宣!”
太監領命出去將兩人帶進來,便退到一邊。
“皇上,皇上!求您救救小曄!”周成文一下子跪倒在地,朝著皇上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先別哭,慢慢說。”皇上扶額,周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闖禍了,他也很長時間沒見到周成文這幅熊樣了,一下子有些不適應。
“小曄的大劫……我感受到了,小曄命在旦夕。”周成文一臉驚恐的道。
實際上,周曄早在幾年前已經“死”一次了。
在周曄剛出生時,就有道士說過,周曄一生中有兩次生死大劫,若是度不過去,結果可想而知,若是能夠度過去,就是富貴榮華的命。
周成文是不信的,那時候他因為救了皇上一命而在族中的地位大增,但是他卻拒絕了賞賜,只願閒散度日,也因此不受族中的一些人的待見。
但是因為皇上說既然他不需要賞賜,便將賞賜賞給他的後代,正是因為這句話,族中才繼續有他的地位。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宗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