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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以說話的人,人多時無比難過,而不顯露於形色,人少時更加落寞,完全壓在心中。他們時時刻刻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漸漸,一部分透過網路塑造出另一個和自己性格完全不同的自己,等回到現實時心情更加壓抑;另一部分則預設了自己這種生活方式,像個木偶機器地繼續生活下去;還有一部分則是在某一領域有著非凡的天賦,正所謂“上帝為一個人關閉了一扇門,就一定會為他再開啟一扇窗”,於是他們必定在那個領域有超凡脫俗的造詣;最後一部分則是透過某種特殊的方式逃避現實,比如寫小說,把自己與小說中的人物合二為一,虛構出的形象的心情左右自己的心情。孟眠便屬於後者,只是他的方式不同——睡覺和做夢。

此種人會努力企盼能到一個新環境中,實現後,就盡其所能地將自己“喬裝”成自己最羨慕的那種人,“演技”好的,在時間的流逝中會慢慢轉變原本的性格;“演技”差的或根本就沒有“演”的意識的,最多做回原來的自己。無論如何,都會有那種外向的同學把他們當做朋友,但絕非親密無間的知音,只像一個普通的熟人;可這類人可不同,他們會用十分真誠與感激加尊重對待這些“朋友”,自定義地把他們列為人際關係圈的最裡層,絕對以柔和脾氣和有求必應的觀念看待他們,甚至還可能蔓延到陌生人。對於這些人,由於匱乏友情,哪怕是對方的一句噓寒問暖都會顯得彌足珍貴,甚至到別人難以理解的地步。他們異常珍惜費盡全力所建立起的熟悉的關係,並以大部分精心維護,即便這段友情在對方眼裡或許並不十分重要。

孟眠便是這類人的典型代表,雖然是個男孩,但他在朋友這方面內心的細膩程度卻是許多女生所望塵莫及的。他很孤獨,但這孤獨絕不存在於表象。

這天,班上人緣超好的趙明和鵬越看出了孟眠和平時有些不大對頭,便嘻哈地湊上去,“嘿,怎麼了?”

孟眠還在反應應該如何應對這意外投來的關懷畢竟這事不太好說,誰會毫不顧忌地告訴別人自己要求精神科檢查呢?在班級中,這種話可是會招來非議、訕笑以至於顏面掃地的。

見他不回答,趙明又問了一句。

“啊?沒……沒事。”

鵬越略略思索,自作聰明,“根據我的經驗,是戀愛了,沒錯。”

“啊!?”孟眠一愣。

果真如此?鵬越略驚,但仍然故作鎮定地說:“物件嘛,應該是小言。”他開始人們常說的“瞎蒙”。

出於慣性,孟眠聽到後自然地回憶起小言的容貌,的確很美,以前孟眠也對她有好感,只是不能確定,今天經他一說,孟眠白白的小臉有些盈紅。

有蒙對了?鵬越深棕的眸子在古怪地轉了轉,驚奇於自己信口開河竟分毫不差,自詡所謂的預言天賦,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早就只看出來了,憑你們這點貓膩還能逃出我的法眼?”

趙明一聽這話,變老套路地開始給孟眠假定作戰方案:

方案一:

孟眠在影院淘兩張當紅電影票,當街邀請小言,於是他倆挨靠在一起,影片播到感人畫面時,小言當場潸然淚下,埋頭在孟眠寬廣的胸口,孟眠微笑地做出Victory的手勢。

可最近那電影那麼火,買不到票的話……

孟眠在影院門口排了一天,剛巧票售盡,無奈之下只得高價求助於“黃牛”,等進入影院,南北像是被一條無形無涯的天塹阻隔,小言身邊盡是帥哥,high得不亦樂乎,孟眠這邊呢——頓時耳邊響起《二泉映月》,影片還在輕鬆處,孟眠卻獨自落淚千行……

“那就等到它不火的時……那時候它就下架了啥……·”

方案一變數太大,基本PASSUP。

方案二:

孟眠邀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