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眼敢夾住孫二爺我的腳,不想活了,若是現在被這位孫二爺孫寶磊找出撒套子的人恐怕不下油鍋也得扒皮抽筋。
“放……”清脆的聲音過後,黑痣男人孫寶磊只看見滿天黑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齊齊而來,甚至孫寶磊都沒來得及捂臉,啪第一個黑點落在了額頭上,疼痛的孫寶磊還沒有叫出聲,第二個…第三個…。十幾個黑點全數落到了孫寶磊的身上,全身無處不疼,射到腿上的那兩下,孫寶磊疼的險些跪在地上。等黑點去盡孫寶磊才看清原來是大小不一的小石子,家居深山的他哪能不知道這是小孩玩的彈弓常常用的石子,“草你媽狗孃養的孩子,誰?給我出……”還沒等孫寶磊罵完,兩個人腰高的布袋破空而來,孫寶磊大叫一聲媽呀轉身欲跑,可那從樹上順滑繩子順流而下的布袋來勢完全可以媲美波濤激浪,根本沒有孫寶磊逃跑的餘地,果然裝滿土沙的袋子一下子將孫寶磊撞飛幾米,平平趴在了地上叫苦連連,差點將五肝六肺都摔出來。
“我來解繩子,你別跟我搶…。”
“我來,你不行…”孫寶磊趴身外幾米外的密叢中居然響起來兩個爭執的聲音,不過兩個不同音帶的幼稚聲音中都含滿了興奮與激動。
正在孫寶磊疼痛不已趴在地上呼叫連天的時候,從天而降的袋子落在了他的身側他卻渾然不知,但那一股濃濃的騷味盡收鼻孔,極力的衝擊著心肝肺。雖然沒有砸到他身上但那濺流的黃黃水液,也弄得他滿身全是。
“我撒的尿多說好的我解繩子,你跟我搶什麼,看砸偏了吧!”
“誰說你撒的多,咱兩個撒的一般多為什麼你解,剛才要不是你奪那一下才不會偏呢,都怪你,都怪你。”剛才那兩個幼稚的聲音又響起了,這次雙方都含滿怒意,隨時都可能大打出手,幸好一個同樣幼稚的聲音喝住了兩人,“別吵了,快執行下一專案。”
聲落孫寶磊趴在的地方,一張埋在地下的網子,卷兜著孫寶磊徐徐向上,孫寶磊一絲清醒發現情況不對,先是如壁虎爬牆四爪亂抓做著掙扎,隨著網子的收攏孫寶磊也漸漸的改變成青蛙躍井的動作,孫寶磊迷糊中還聽到了七八個孩子齊齊喊“一二一二使勁的聲音。”最後不管孫寶磊怎麼掙扎都無動於衷兜得四肢合攏,如盪鞦韆般的被吊在了樹上,他還看見了幾隻小鳥兒還在向他探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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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哥,等等我們,不…不…。行了…。”一個臉上身上全是石土的小孩對著前面如兔子矯捷奔跑的小男孩叫喊,喊完一**坐在了地上,氣喘如牛。
如兔子輕盈奔跑的小男孩剎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身後七八個坐在地上急喘的同齡小孩,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那弧度映在他那精美清秀的小臉上將這個人襯托的靈氣十足,“讓你們平時多多鍛鍊,你們不聽現在後悔了吧!”清脆的聲音似在責備又似得意炫耀。
力盡筋疲的幾個小孩喘了半天粗氣,才勉強手撐地狼狽的站起來,用手一抿臉上的汗珠,手上帶的泥土卻沾到了臉上,汗水與泥土混合將那小臉塗染的五花八樣,個個的眼睛卻都跟水鏡般的清澈明亮。
“妃步,你咋就不累呢,你看你大氣都不喘。”一個個子稍微大點的小男孩問道。
叫妃步的男孩,微微一笑,“我都說多少次了,我每天四更天起床那是天還不亮,我一個人上山圍著天雲湖一直不停的快步衝刺,跑到太陽昇起的時候我就回家吃飯了,這樣天天鍛鍊跑一點山路我能累嗎。”妃步說完那雙會說話黑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像是在視察別人是不是聽出了他說的是假話。神情中翹皮與精怪佔去多半,若是被大人看到肯定能從神情中猜出剛才他說的話是假的,可惜的是這些天真的孩子沒那麼靈活的腦子,至少現在沒有。
一聽這話,周圍的孩子都像是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