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祁雲夜對凌慕揚的排斥沒有了,反倒是有了一絲親近。
只是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他又說不出哪裡怪了。
什麼時候,他們兩個好的連他都排斥在外了。
明明一開始,他和凌慕揚關係好,又和祁雲夜關係不錯,這會讓兒,他似乎被驅逐出去了。
“祁將軍中了什麼毒?”
凌慕揚扯開話題,也不打算和裴晏扯這事情。
“曲釘的毒,這還是瑤白派的曲釘,所以,我也納悶呢?”裴晏還不知道這北夷的太子是濮陽沛,而且公孫止也在裡面。
凌慕揚卻一下子就想到了公孫止,曲釘,他們沒有,但是掌門和三位長老不見得沒有。
三年前覆滅的瑤白派,究竟隱藏了多少事情。有掩蓋了多少事情?
凌慕揚將這些人的身份理了一遍,即刻就覺察到,瑤白派肯定不是一個門派如此簡單。
蒼木白,至今不知下落,而且看不透。
而三大長老,一個在裴家,一個在北夷,一個不知在哪。
這些關門弟子,也是如此。
凌慕揚也預感到,三年前,瑤白派的覆亡是朝廷為之,還是蒼木白自己故意放任。畢竟,當時他和祁雲夜回去時,蒼木白已經開始撤退弟子,解散瑤白派,一切的主動權都在他的手裡。
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如此明顯,但當時,他們卻忘了這一些!
這最直接最直白的資訊。
正文 終於打起來了
“這…她真的是在替人縫合傷口嗎?我怎麼有種,她根本沒把這一項工作當回事兒的感覺?”玲姐對歐陽傾那熟練而迅速縫合傷口的動作,感到嘖嘖稱奇。舒虺璩丣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如此熟練?”蘭美琪倒是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歐陽傾縫合的技術,竟然比自己還要熟練,而且看她那個樣子,就像做了幾十年的外科醫生,對縫合傷口一類的早已司空見慣一般。
“哈哈…這姑娘有點兒意思,縫合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年紀輕輕,縫合人的皮肉,你就沒有一點兒心裡壓力?”邵奇方現在看歐陽傾的目光已經由欣賞轉為詫異了。
他手下工作不停,眼睛卻也一直往歐陽傾那邊瞟。本來是想如果歐陽傾有不懂的地方,他就當場指點一下,可沒想到,自己純粹是想多了。人家操著針線如同縫合布娃娃一樣輕鬆,哪裡要他指點,要他幫忙?
“心理壓力?”歐陽傾看著自己手裡的動作,冷冷一笑,“如果你有心理壓力,不妨把他當成沒有知覺的死物。”
被歐陽傾處理好傷口的傷兵一聽這話,沒忍住打了個寒顫,這小妞的話,忒駭人了點兒!難道剛才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個人看?也難怪她在替他縫合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也太不像個女人了。
不僅是傷兵,帳篷裡包括邵奇方在內,所有人都被她的冷笑和話語弄得心裡一突。這下,有點兒眼力見兒的人都知道這姑娘怕是不好惹,若是真沒點兒本事,幹嘛人家師長要讓她當御用軍醫?很明顯嘛,人家看到傷兵,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場面就比他們淡定太多了好不好?
蘭美琪是傲嬌了一點,卻也不是一點兒眼水都沒有的人,好歹家族勢力不凡,她也算是見多識廣。所以,雖然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對歐陽傾表示不屑,明面兒上卻是半句也不敢多說了。一個不把人當人,不把命當命的人,誰敢輕易去惹?
雖然她沒說,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來好不好?她那淡漠的表情,涼薄的態度,還不證明了一切?
有了第一個傷兵,接下來歐陽傾就一直沒閒著。整個一上午,在她手裡經手的兵絕對比整個帳篷裡其他軍醫手上加起來都多。一是,她動作快效率高,不論大傷小傷,到了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