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憑心而論,這位白衣祭祀的話很有道理。
“祭祀大人,並不是我想處罰他們,”我說,“是他們逼我這樣做的,具體原因我等一下講給您聽可以嗎?”
“好的。”
我伸出手來,對副軍需官做了個請的姿勢,這位應該就是左相的副手,為什麼左相不親自來呢?
“閣下,我的看法也是這樣,”副軍需官說,“您對這件事的處理有些過頭……當然,您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在神殿看來,這些可都是好軍官,有的人甚至剛剛在神學院學習過……”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點點頭,“還有人說話嗎?”
“如果閣下不反對,我想說一句,”一位將軍站了起來,“作為一名將軍,我當然明白閣下治理軍紀的苦心,但您這樣做會被外人認為是在排除異己。在神魔大戰前夕發生這樣的事,閣下認為合適嗎?”
不出我所料,果然有人給我扣帽子了。
所有人在書記官的要求下都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基本上排程官不再說話,溫特哈爾嚴守中立,其他人支援書記官。
“溫特哈爾*雷尼將軍,”我說,“軍部是否有命令不准我執行?”
“閣下,因為您的身份軍部無法就此事對你下達命令,”溫特哈爾回答我說,“我只受命記錄,還帶來親王殿下的一個口信。”
“請講。”
“親王要我告訴閣下,”溫特哈爾很認真的說,“閣下帶著上千人的衛隊上任,沿途上吃光用光各個兵站的給養……這些事已經為閣下造成不好的影響,請閣下千萬珍惜神佑騎士的聲譽。”
“明白了,”我站了起來,“你們的意見我已經瞭解,現在,輪到我說了吧?”
“是的,”溫特哈爾頭都沒抬,“閣下請說。”
“其實,我要說的非常簡單,”我說,“在我看來,軍官就是軍官,沒有什麼神殿下派與否的分別。他們自己幹了傻事,就得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我現在站在這裡,我有三個身份,作為斯比亞帝國的一個總督我對我的皇帝負責,作為神佑騎士我要對光明神族負責,而作為第九軍團的指揮官,我要對聯軍負責!在我的三個身份中,沒有要對神殿負責的義務!”我的語氣重了起來,“神殿下派軍官本來不關我事,但是他們待在我的軍營裡就得遵守我的規則,這沒什麼價錢好講!”
“神佑騎士閣下!”書記官說,“請您注意您的話,您剛才說您不對神殿負責?”
“是我說的,你認為我為什麼給你三天時間,”我冷冷一笑,“我是要你死得明白一點!”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楞住了,他們誰都想不到,我竟然連書記官都要殺。
“閣下,我沒聽錯吧?”白衣祭祀吃驚的說,“他是書記官啊!書記官!”
“祭祀大人,您知道我很尊敬您,”我謙虛的對白衣祭祀說,“請您聽我解釋好嗎?”
白衣祭祀有些茫然的點點頭,他不知道該任何控制現在的局面。
“各位,你們知道我上任的第一天這些軍官在幹嘛?”我拿起桌上的一張紙,“這是軍法處的公文,他們的所做所為真讓我驚訝,我也很高興與各位分享。”
“當天夜裡,我帶著一千人從正門進入這個七萬人的軍營,一直走到指揮官帳篷,也就是我們現在的這個位置,居然沒被人發現!為什麼呢?那是因為——包括正門在內的七處營門一共只有倆位軍官當值,而且倆人都酗酒。”我照著公文念道,“七十四個尉級軍官、二十六個校級軍官的帳篷裡藏有女人,還有九名軍官褻玩男童……他們簡直是太忙了!”
“當天夜不歸宿的一百餘名軍官中,自約克*鮑爾准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