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離漾的視線瞥過離辰逸,淡淡道:“現在收了各自的名號,叫朕離公子。”
“是。”說著,離雲鶴為了緩和氣氛拉過離辰逸,唇角一勾,道:“離三公子,我們一匹馬可好。”
“我要陪著清歌。”離辰逸的眸子灼灼的盯著離漾懷裡的人兒。
離漾陰眸一愣,瞪著他,步子朝後一退,似是怕離辰逸搶走一般,他霸道的宣示著主權:“她是朕的妃子,必要跟朕一起。”
說著,不給離辰逸任何機會,轉身鑽進了馬車裡。
“三弟,請吧。”離雲鶴阻攔他,將馬兒牽過來:“你在前還是我在前?”
離辰逸陰霾陣陣。
他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那我先。”
他徑直上馬,離辰逸緊接其後。
一行人氣氛怪異的朝蘇州出發。
一些事變幻莫測,根本無法估量。
一路上。
離辰逸的視線火辣辣的望著馬車,似要將它看穿。
離雲鶴雙腿夾了一下馬肚子,馬兒稍稍跑的快了些,離辰逸不悅:“你是故意的!”
“三弟,我發誓,並沒有向皇上透露你們的行蹤,他壓根兒不知道你們要去仙雲山。”離雲鶴真誠的說:“此次出行,皇上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念清歌,我也沒想到我們竟然能在這裡碰上。”
離辰逸泥濘的髮絲在微風中拂不起來,如同一個被折斷翅膀的鳥兒。
“你們為何還沒到。”離雲鶴思忖了一番,最終還是問出口。
一路的堅信唯有離辰逸和念清歌知道。
離雲鶴知道離辰逸對自己有芥蒂,只好識趣的閉了嘴。
*
馬車內。
德公公遵從離漾的吩咐將馬車趕的稍稍慢些,期間,繞過了許多坑坑窪窪的石子。
念清歌如一隻睡著的貓兒安靜的躺在離漾的寬厚的懷裡,泥濘的髮絲蹭髒了離漾的衣袍,他並不嫌棄,手指顫抖的替她撩撥著那些髮絲,指腹上沾染著泥土,那髒兮兮的小臉兒看不出來往日的白希,唇瓣兒乾裂如枯草。
他心疼的將她收緊了些。
時日不見。
不曾想,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她。
“婉兒。。。。。。”離漾喃喃的喚著她,指腹撫摸著她的輪廓,她的眉眼,她的唇瓣:“婉兒。。。。。。”
他激動的心情一時半會兒難以平復,吐出的聲音如薄薄煙火隨即撲滅:“朕。。。。。。”
朕錯了。
視線落在她寬鬆的衣裳上。
平坦的小腹如灼熱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
那裡,曾經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但是,他卻親手殘忍的將他殺害。
心中的懊惱噴湧而來。
涼薄的唇瓣兒細細的吻著她的唇。
怎樣也抱不夠她,怎樣也吻不夠她。
那種發了瘋的思念讓離漾明白,原來,她在自己的生活中早已成為了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忘記何時。
她一如小小的種子悄悄的在他心底生根,發芽。
執起馬車內的水壺,離漾將壺塞兒拔開,試圖將水喂到念清歌的口中,但她卻緊閉雙唇,喂進去的水全部流出來了。
離漾凝了她一樣,隨即自己吞了一口水,手指捏起念清歌的下頜,將口中的水一點點渡到念清歌的嘴裡。
秋風拂過。
馬車的窗幔被微風吹起,緊緊盯著馬車的離辰逸恰巧看到了這一幕。
胸腔的妒火騰騰的燃燒著,離雲鶴只覺得背後陰風陣陣,一個回眸,他不禁打了個哆嗦,輕咳一聲:“三弟,你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