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一愣,隨即沉著臉說道:“公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許攸對主公可是忠心耿耿!”
郭圖哈哈一笑,“既然子遠不願說,我便不問了!只是,子遠若有什麼好處,可別忘了老哥啊!”
許攸驚疑不定,他實在不知道這個郭圖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郭圖他發現了什麼?
看到許攸的神情。郭圖又是哈哈一笑,然後朝許攸抱拳道:“子遠不用想太多!我沒有別的意思!好了。就不打擾子遠了!告辭!”
郭圖朝許攸一抱拳,便離開了。許攸望著郭圖的背影。喃喃道:“這個老狐狸!”
張飛趕到濟陰後的第三天,張遼率領的第一軍團終於抵達兗州,隨即四萬軍隊奔赴梁郡。
兩天後,四萬援軍抵達梁郡。至此,兗州及其西部三郡才算是被牢牢地掌握在徵北軍的手中。
整個兗州之戰歷時數月,其間戰事跌宕起伏,徵北軍在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後終於在中原打下了一個楔子。
在張遼率軍達到兗州的第五天,陳楚也抵達了兗州。陳楚望著這中原腹地的壯麗城池,心中不禁感慨萬分,同時又豪情萬丈。
陳楚到達兗州時,張遼、徐庶、張飛、馬超、呂布率領數萬將士出城迎接。
當天晚上,兗州刺史府內排下酒宴,同時陳楚命令軍需官分發酒肉給全軍將士,以慶今日之功。
席間,陳楚親自向各位大將敬酒,氣氛熱烈至極。
散席後,陳楚在張蕊的攙扶下回到後院。張蕊紅著臉輕聲問道:“大哥是就上榻歇息,還是先洗澡?”
陳楚呵呵一笑,語氣中頗有些促狹的味道。張蕊受窘,面色更紅,纖手狠狠地在陳楚的大腿外側扭了一下。
陳楚倒吸一口冷氣,酒頓時醒了一半。心中不由得感慨道:這才是真正的野蠻女友啊!
伸手猛地將張蕊摟進懷裡,懲罰似的狠狠地吸住那誘人的紅唇。此時的張蕊根本就抵擋不住陳楚的挑逗,頓時就眸溢春水,嬌軀癱軟如泥了!
就在兩人纏綿到不可開交即將爆發之時,典韋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主公,元直先生已經到書房等候了!”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立刻分開。
陳楚這才想到,自己剛才吩咐了鐵衛去叫徐庶。
張蕊的一雙纖手撐在陳楚的胸膛上,劇烈地喘著氣,眼眸鼓著,用纏綿悱惻的聲音輕聲道:“壞蛋!”
陳楚心頭一跳,差點就要不顧一切的同張蕊大戰一場了。
強壓住在酒精的幫助下熾烈高漲的慾火,捏了捏張蕊滑若錦緞的臉蛋,霸道的說道:“在榻上等我,可不準跑了!”
張蕊似嗔似羞地橫了陳楚一眼。
陳楚不敢再同張蕊沒完沒了下去了,否則只怕他就走不出這個房間了。連忙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衫,然後開門走了出去,隨手帶上房門。
張蕊歪著頭,臉上的神情一會兒羞一會兒喜,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站起來,婀娜的她按著寶劍在榻邊跺了幾步,然後開始幽雅地卸下身上的鎧甲,張蕊的動作就像是在跳舞似的。如果陳楚在這裡,只怕會狂噴鼻血,因為此刻張蕊的舉止實在是太誘人了。
陳楚來到書房時,徐庶正端坐著。
徐庶看到陳楚進來,連忙起身行禮。陳楚扶起徐庶,拍了拍他的拳頭,點了點頭。
陳楚同徐庶一直長談到深夜。
在兗州,陳楚見到了程昱,陳楚希望程昱能夠投效自己。但程昱只是大罵陳楚,根本就不願同陳楚說話。陳楚無奈之下,只得下令將程昱處死。
一天後,程昱在獄中飲下毒酒。一位傑出的謀臣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而殺死他的是曾經對他頗為敬佩的後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