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蕊,張蕊的臉蛋兒緋紅如火,輕聲嗔道:“老沒正經的!”
陳楚很不知羞恥地哈哈大笑起來。
一頓飯吃得溫馨又愉快。
目送眾女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側門,陳楚感慨萬千,只感到一顆心被萬千柔情包圍著,彷佛置身於溫暖的熱水中,暖和的讓人心醉。
收拾了一下萬千情緒,陳楚將精力重新回到軍政之上。看著手中有關上谷郡難民的報告,陳楚愁眉緊鎖。
大門處傳來響聲,抬眼望去,只見周瑜、魯肅、陳宮、田豐、司馬防五位謀臣及張飛、龐德兩員大將進來了。龐德是在兩天前回到幷州的。
北風呼呼地從大門口吹進來,陳楚不由得精神一振。
“呵呵,都來了,我正要叫惡來去叫諸位呢!”陳楚笑道。
眾人相視一笑,走上前來向陳楚行禮,“主公。”
“不必多禮,都坐下吧。”“謝主公。”
這時,把門的鐵衛將大門關上了,屋內彷佛一下子又由冬天回到了春天。
“唉,上谷的難民已經超過九十萬之眾,這糧食問題真是頭疼啊!我們的大倉中已經沒有餘糧了!”陳楚唉聲嘆氣地說道。目光掃視著堂下,希望有人能分憂解難。
“主公,其實有一個辦法。”陳宮抱拳道。
眾人的目光立刻匯聚到他的身上,陳楚雙眼一亮,急切地問道:“是什麼辦法?”
陳宮笑了笑,“遼東隸屬幽州,幽州的刺史大人劉虞之前不發兵遼東已經是理虧了,現在他又有什麼理由不救濟遼東的難民?”
陳楚摸著下巴露出思忖的神情,微微地點著頭,眼神中透著興奮。周瑜、魯肅這些個人精也都是眼前一亮的神情。
張飛沒明白其中的道理,很不以為然地質疑道:“劉虞他要是不給呢?”
陳宮呵呵一笑,“劉虞向來標榜愛護黎民,況且遼東的難民屬於他分內指責,於情於理,他都不會不出糧食。何況他又怎敢冒得罪主公的風險呢?”
張飛露出恍然的神情,興奮的捏了捏拳頭,對陳楚道:“大哥,就讓我去向劉虞老兒要糧吧!”
眾人不由得微笑起來,陳楚笑道:“此事還不須翼德出馬!”轉頭看向田豐,道:“就勞煩田豐先生辛苦一趟了。”田豐連忙出列應諾道:“能為主公分憂是在下的榮幸。”陳楚之所以讓田豐去,是因為田豐是冀州人,和幽州的許多官員都認識,並且和幽州牧劉虞也有一定的交情。
“令明,你剛從上谷回來,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局面還算穩定,百姓們都很服從關羽將軍的安排。”龐德的臉孔上露出一縷佩服的神情。
陳楚點頭笑道:“雲長仁者風範啊!有云長坐鎮上谷,我倒是可以放心了!”眾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陳楚展顏一笑,問道:“諸位這時候來,只怕都還沒吃過中飯吧?”
眾人相視一眼,呵呵一笑,一起抱拳道:“我等都吃過飯了,多謝主公關心!”
“你們這些傢伙,不用跟我客氣。來人,命廚房將酒菜多多地送上來!”“是!”
“謝主公!”眾人拜謝道,眼神中流露出暖意。張飛大咧咧地笑道:“好久沒何大哥的酒了!”陳楚翻了翻白眼,“奉先、子龍和文遠大婚那天都不知道是誰喝了三罈美酒?”張飛就好像在聽別人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受到感染,均微笑著。
“翼德,你有中意的姑娘沒有?”陳楚很好奇地問道。眾人也都好奇地看著張飛,每一個人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頭大黑熊同一位美女站在一起的景象,不由得想笑,均使勁地憋住了。
張飛露出一副大吃一驚的神情,竟然扭扭捏捏起來。陳楚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