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那頭蠢牛不一樣,不會在同一棵樹上吊死三次!”
牛竹愈發迷茫道:“師姐,你這是怎麼了?”
姜凌道:“牛竹,你這個膽小鬼!整座崑崙山的人都知道你的心思,而你事到如今,卻始終不敢跟我大大方方挑明。我姜凌就算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這種懦夫!”
“師姐,你又在故意氣我嗎?”牛竹落寞地垂下頭,沉聲道:“我知道……你明明不願意……你不能跟他們走!”
“你錯了。”姜凌斷然否決,“天子願意放下一國之君的架子來找我,願意不顧性命安危站在我面前。試問一個願意這樣對我的人,我有什麼理由拒絕?我有什麼理由不跟他走?”
姬宮湦眼中流露出一絲光芒。
姜凌繼續道:“陛下不會讓這些人給我們大喜的日子添晦氣,對嗎?”
姬宮湦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釋然一笑道:“殺人並非本意,只要你願意跟寡人走,一切都好說。”
語一脫口,召虎濃眉緊蹙,想不到堂堂天子會再三妥協一個女人,竟完全不顧及周室的顏面!
李鴻熙拭去嘴角的鮮血,終於按耐不住,抱拳道:“大喜的日子,見點血紅色,更添喜慶!”
姬宮湦不以為然道:“愛卿此言差矣,雖然這些人對寡人無禮在先,但與寡人未來的王后相比,那些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姜凌微笑道:“陛下的意思,可以放他們離去?”
“有何不可?”姬宮湦立即給了召虎一個眼色。
召虎心領神會,雖然心裡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抬頭示意水曜洞主放人。
靈光陣的光環緩緩散去。
同時,五顆水球緩緩落地,嘩啦一聲散開,頃刻間水流滿地。
望著眼前地上的一攤水,蘇季眼睛一亮,暗忖如果姜凌一旦趁機刺殺,自己則隨時準備煉水化氣,作以掩護。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並非他想的那樣,姜凌一直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
周圍的守陣人連忙過去檢視脫離水牢的五人,除了柴嵩以為,其餘四位洞主,雖然一息尚存,但已經毫無意識。
“多謝陛下。”
姜凌附身施了一禮,依舊毫無其它多餘的舉動。
蘇季眼看已經錯過動手最好的時機,心頭隱然開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雖然眼下的危機,由於姜凌三言兩語,以及姬宮湦無條件的一再忍讓,變得迎刃而解,但背後姜凌內心的想法,到底是打算真的妥協,還是權宜之計,連蘇季也不能完全確定。
“看來只是一場誤會。”水曜洞主說著,抿起粉紅色的櫻唇微微一笑。這一笑之間透出的美豔不可方物,有些意志薄弱的西方教教眾,不由得主動迴避了目光。
玉羊真人嚥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道:“呵,這娘們兒可真夠騷的……我喜歡!”
夜磨子道:“你要知道她今年多大歲數,怕是就不會這麼說了。”
“你想說她老?再老,有黎如魅老嗎?”玉羊真人不以為意,道:“這女人就像酒,總是越老越有味兒。沒經人事的女娃,我是一點興趣也無,只可惜我已無肉身,怕是無福消受嘍。”
聽見玉羊真人把女人比作美酒,黃眉道人較有興致地湊過來道:“道兄欣賞女人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地出眾,以後我還得多向你請教。”
玉羊真人得意道:“好說,好說……”
“你們給我安分點!”金貞厲聲喝斥道:“闡教生死存亡的關頭,你們還有心思談論女人?”
正在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的時候,姜凌對姬宮湦說道:“陛下,夜已深了。我們明天再出發吧。”
李鴻熙突然指著姜凌的鼻子,喝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召虎趁機給了楊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