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給你們做地鍋野雞,應該要比土雞好吃……”
陳慶東有自己的想法,便斷然拒絕了孫春的建議,說道:“不,就用咱們本地特色的土雞做。你按我說的準備吧,我們很快就過去。我這兩個客人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做啊!”
“東哥,你就放心吧!要是做的你不滿意,你拿把斧頭劈了我!”孫春認真的說道。
陳慶東笑了起來:“行,一會見吧。”
陳慶東開著車在前面帶著路,半個小時左右,便來到了孫家飯館。
下了車以後,陳慶東對趙長斌和許薇說道:“斌哥,薇姐,我們鎮上也沒什麼好飯店,你們看這裡行嗎?要是不行,咱們還是去城裡。”
“行啊!這挺好了!”趙長斌笑道,“鄉鎮的飯館嗎,就應該有鄉鎮的樣子。要是這裡出現一個五星級酒店,我還真不敢進去呢。”
陳慶東被逗得笑了起來,右手一伸,說道:“斌哥,薇姐,裡面請!”
三人走進了劉家飯館之後,馬上就有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有些拘謹的迎了過來,說道:“陳書記,房間準備好了。”
陳慶東被她這句“陳書記”叫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對她說道:“謝謝。”然後又對趙長斌和許薇說道:“斌哥,薇姐,這邊來吧。”
進了包間之後,陳慶東發現這個房間比他上次來的時候乾淨了許多,桌子上還泛著一些水漬,顯然是剛剛擦過了一遍。
陳慶東便又在心裡多記了一分孫春的殷勤和好感。
那個女服務員又來包間紅著臉給他們倒了水,才拘謹的退了出去。
等房門關上以後,許薇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慶東,什麼情況,你怎麼還是‘陳書記’?你是做了黨委書記,還是她調侃你呢?”
趙長斌也調侃道:“我看那個小女孩不敢調侃慶東,看來,慶東真的應該是個黨委書記了,最少也是個黨委副書記了。慶東,你這都瞞著我們,真是夠低調啊!”
陳慶東苦笑道:“斌哥,薇姐,你們可別笑話我了,我這才剛剛工作不到一年的時間,哪有我這麼年輕的黨委書記。其實,我是我們鎮上的……團委書記。”
趙長斌和許薇聽了都同時笑了起來,許薇更是笑得比較誇張,說道:“原來此‘書記’非彼‘書記’。”
趙長斌笑了一陣,卻又似調侃非調侃的說道:“慶東,雖然你不是黨委書記,但你才工作不到一年時間,就已經是是團委書記也挺厲害了。我對團委系統還是比較瞭解的,團委系統可堪稱是培育年輕幹部的搖籃,你在團委系統幹上一兩年,就容易就能提拔到團縣委副書記,這就是正兒八經的副科級幹部了。如果外放,那就是副局長或者副鎮長了。”
許薇笑道:“慶東,等你高升的時候,我一定設宴給你慶祝慶祝。”
陳慶東笑道:“斌哥,薇姐,借你們吉言,等我真的有機會高升的話,我一定設宴請你們吃飯,以感謝你們今天的金口玉言。”
“哈哈哈……”趙長斌和許薇都笑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房門被敲響了,陳慶東說道:“進來。”
飯店老闆孫春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放著兩瓶花冠二十年陳,還放著兩盒中華煙。
“領導好!”孫春對他們彎了彎身子,說道,“剛才我在廚房炒菜呢,也沒來得及迎接你們,領導們千萬被介意。”
陳慶東笑道:“孫老闆,你太客氣了。”
趙長斌也說道:“老闆,千萬別客氣。”
孫春把菸酒放下之後,又說道:“東哥,兩位領導,你們稍等,菜馬上就上來。”
“好,孫老闆,你去忙吧。”陳慶東說道。
孫春又拘謹的對他們彎了彎腰,才拿著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