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反對意見的。但是,陳慶東和吳鎮長顯然已經溝通好了,他們兩個都同意,我能有什麼辦法?”
呂長松也替張仲德解釋道:“是啊,我和張書記都說了不少反對意見,但是陳慶東鐵了心要這麼幹,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什麼辦法都沒有啊!”
“官大一級壓死人!哼哼……”呂世靜冷笑道,“就算是陳慶東是黨委書記,但是按照組織規定,開黨委會做重要決策的時候,是需要所有黨委投票表決的!咱們的票數又不少,你們為什麼不在票數上壓制他?我就不信他敢破壞黨委會決策規定?要是他敢破壞,那麼好,咱們去紀委和組織部告他一狀,看他怎麼下臺!”
張仲德輕輕搖了搖頭,道:“陳慶東給我們會議通知的太晚,我們沒時間提前做工作,而我看陳慶東卻是提前做了工作的,陳飛已經被他們給做通了工作,他那一票已經屬於陳慶東了。洪軍出事之後,現在常委會只有八個人,其中咱們這邊穩的只有我和長松、石部長這三票,老尹和盧敏兩個人都是滑頭,他們的票咱們爭取不過來,而一直騎牆的陳飛現在又已經倒向了陳慶東那邊,所以在黨委會中的票數,咱們是三票對三票,再加兩張棄權票,但是咱們這三票的含金量跟陳慶東那邊三張牌的含金量可是不能相提並論啊!票數相當的情況下,陳慶東完全完全可以拍板做決定,如果我們跟他硬抗,那就是當眾撕破臉皮,不但左右不了結果,對咱們也沒有任何好處。”
作為一個已經工作了幾十年的老機關,呂世靜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是不甘心接受這個對他極其不利的結果罷了!
石濤這時候插嘴道:“洪軍出了事,對咱們影響非常大!張書記,我覺得咱們得想辦法儘快找個人進常委會,頂了洪軍的黨委委員位置才行!”
張仲德道:“哪有那麼容易!誰能進黨委,是由組織部拍板的,難道還能是咱們想讓誰進黨委會,誰就能進黨委會?”
石濤又道:“要不然,咱們去上面找找人……”
張仲德輕輕搖頭,道:“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洪軍雖然這次被處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處理檔案畢竟還沒有下來。這個檔案一天不下來,洪軍就一天都還是咱們鎮的宣傳委員,所以也就根本不可能由其他人來代替他的位置。況且,今天的黨委會已經把這事定下來了,再說這個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石濤也在這些礦口裡面有暗股,所以他也對這事非常著急,又忍不住問道:“難道真的就這樣了?”
張仲德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我……”石濤張了張嘴,卻其實什麼辦法都沒有,又無奈的把嘴閉上了。
呂長松陰沉著臉說道:“不光是洪軍半路掉了鏈子,組織還沒有處理他呢,他倒好,自己先給嚇跑了!還有那個楊玉琴,媽的,我看這小子也想叛變!”
呂世靜問道:“你今天去找楊玉琴,他怎麼說的?”
“我今天喊他晚上過來坐一坐,他說他老婆得了什麼病,得去醫院陪床。媽的,他明明知道晚上是什麼事,故意不過來坐一坐,分明是想反水啊!”呂長松恨恨的說道。
張仲德淡淡的說道:“楊玉琴一直都在騎牆,他本來也沒有完全站在咱們這邊,跟那些工礦企業也牽涉不深,我們幾次讓他入股,他都不敢,最多就是跟著蹭吃蹭喝罷了,根本就沒有跟咱們綁在一起。以前他就跟吳振山私下裡走的挺近,現在他又看到陳慶東強勢,生怕陳慶東把他給撤了,就投靠了他們那一邊,也是正常的。”
呂世靜狠狠的吸了幾口煙之後,陰沉著臉說道:“仲德,去年咱們商量對策的時候,是你說要對陳慶東採取表面合作的方式,所以咱們也一直對他客客氣氣,但是現在他突然來了這麼狠的一手,咱們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