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著黃笑光的後背,一個勁的親他的腦門,想要以此讓他表現自己的心疼。
腦袋不比其他的地方,撞一下可是不得了。雖然黃笑光看上去沒有外傷,但是要是有個震盪什麼的就太糟糕了。顧嘉陽背起黃笑光就往本層的電梯跑,下電梯後趕忙請人幫忙打了120,讓救護車過來接人。
等到最後黃笑光被抬進急診室了,顧嘉陽的心還是吊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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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黃笑光沒什麼大事情,雖然他叫喚的堪比被殺的豬,但是實際上只是小小的輕微腦震盪而已。只不過暈一暈、晃一晃、噁心一噁心,只要好好的睡上幾覺、安穩的休息幾天就沒什麼問題。與牆壁親密接觸的腦袋連個小傷口都沒有,只是那一塊頭皮有些發青罷了,連繃帶都不用纏。
顧嘉陽站在黃笑光的左後方,右手摟著他的腰,左手託著他的左胳膊,小心翼翼的扶著黃笑光一步一挪的蹭出了醫院大門。那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準爸爸在伺候自己懷孕八個月的老婆。
黃笑光是肯定不能回宿舍的了。他現在小臉煞白,走路直打顫,肯定連小象都看得出他身體有問題。若是被小象追問傷勢來源,他怎麼回答?——難道直接回答自己被顧嘉陽非禮,結果出逃時一不小心撞上牆了嗎?
這種狗屁理由,連他自己都要笑掉大牙了。
於是無宿舍可歸的黃笑光,再一次被顧嘉陽領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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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算起來,顧嘉陽也是一個病號。他嘴中有傷,有口難言。他手上有傷,行動不便。再看看他的腳——顧嘉陽可是光著腳追了黃笑光十層樓,雖然當時沒什麼感覺,可是事後他卻發現腳掌和腳跟處出現了一片青紫,走起路來疼的鑽心。
——經此一役,他對《海的女兒》有了更深的理解。
雖然他自己身上也有傷,可是他對腦震盪的小黃瓜確實放不下心,生怕他落下什麼難以挽回的後遺症。於是他便跑前跑後的照顧著,所有事情都親力親為。
他的悉心照料黃笑光都看在眼裡,再想想之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幹過的事,顧嘉陽的心意也就呼之欲出了。但是就算再怎麼感激,讓小黃瓜以菊花相許也太過兒戲,所以倆人只能隔著一層窗戶紙,玩起了欲語還休的把戲。
可是窗戶紙畢竟是窗戶紙,只要一個小小的契機,這層薄紙很簡單的就能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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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黃笑光也是夠倒黴的,不過是在樓梯上滑行了一小段而已,生澀的樓梯扶手和粗糙的制服褲子居然把他的大腿根部給磨出了兩個長條狀的大血泡,位置大約是在屁股往下一掌的距離。血泡又不像是水泡那樣,拿根乾淨的針挑破就好,必須得慢慢養著,讓它們自己消下去。
偏偏那血泡又長在那個位置,可憐的黃笑光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只能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養傷。吃飯的時候也得側躺著,讓顧嘉陽一口一口的喂進嘴裡。
有傷當然要治,醫生給黃笑光開了些消腫化瘀的膏狀外用藥,只要塗在有血泡的地方,輕輕按摩幾下促進吸收就行。
要給大腿抹藥,自然就不能再穿著褲子。趴在床上的小黃瓜羞答答的把腰部從床上抬了起來,示意顧嘉陽幫他把褲子給脫下來。
——脫褲子脫褲子脫褲子脫褲子脫褲子……!
顧嘉陽摸摸鼻子,感覺自己氣血翻湧的有些激烈。他定定神,把手伸到了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