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此?”
他向風王揖手道:“風王,一向修行可好。”
風王連忙還禮道:“尚好。”那腦袋就是微微一搖,目光向下轉動不休,身子仍是不動。
原承天心中已明白了大半,知道院中必有古怪了,當下將神識放出,向那院中一探,哪知神識之中昏昏暗暗,哪裡能探出什麼動靜來。
需知此院乃靈幽禪師親手所設,自然具備強大禁制,神識探他不出也不為奇。既然探不出虛實,風王神色又如此古怪,原承天怎肯上前,便道:“莫非禪師不在?既是如此,他日再來拜見。”
話雖如此,身子卻是一動不動,正在這時,身後一股大力湧至,有人喝道:“請道友入院。”
那力量排山倒海,何止千嶽之力,而這股大力湧出之時,本來空空如也的身後,就顯出一道強大靈息來,原承天微微一笑,道:“來得好。”
心念動處,分靈之術已出,那千嶽之力被連續三次分化,襲到身上時,又能有多大力量,只是將衣袂吹的直直飄起罷了。
而與此同時,院中閃出兩名修士來,一人抬手向原承天一招,道:“道友何不進來。”
此修抬手之際,就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迫那原承天身子向前。
這道力量極是詭異,原承天想以分靈之術化解,卻摸不清那力量的所在。心中不免一驚。
這時身後那人已取出法劍一口,遙遙向原承天一指,喝道:“道友,速速進院!”
法劍一出,空中銳聲大作,原承天后心一寒,那劍中生出數道銳風,將原承天籠罩其中,原承天若避此劍,只能向前。
原承天冷笑道:“諸位道友何必多禮。”
手中無鋒便出,向後一指,那人法劍上銳風再強,又怎能強得過無鋒?自是將對手的劍氣壓住了。
這時原承天瞧得明白,身後這名修士,乃是太虛大成境界,院中二人皆是金仙。其中剛才那名動手引他的修士,身穿紫袍一領,乃是金仙初成。另一名一直負手閒看的修士則是金仙中乘。
原承天的神識在三人身上轉了轉,不由笑道:“原來是蘇氏弟子。”
原來他與蘇璇樞巧遇之時,蘇璇樞身邊的百名修士被原承天以神識掃過一遭,雖只是輕輕一掃,諸修的靈息相貌就深印腦中,宛如相視多年,這是修士的本能,無須贅言。
就見那名金仙中乘者道:“果然有些手段,也不枉我來此一遭,原道友,今日我來別無他意,只是聽聞道友神通廣大,一時技癢難撓罷了,除此絕無他意。”
原承天笑道:“想來此院已被你等所控,我若入此院,便等於入了牢籠,道友卻仍說絕無他意,莫非是說笑嗎?”
按理說以兩名金仙的手段,那風王未必放在眼中,但蘇氏弟子自是與眾不同,風王亦不敢輕舉妄動。
而靈幽禪師不在此處,亦是令人生疑。
既然蘇氏三修已現出身形來,原承天干脆就向風王道:“風王,禪師何在?”
風王道:“禪師得了邀請,說要去點仙台一往,恰不在此處。”
原承天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靈幽禪師亦是大羅修為,若他在此處,蘇氏弟子如何敢妄動,且靈幽禪師本是鬼修,仙修之士彙集之地,怎方便一往?看來此番於蘇氏弟子猝遇,其實是早有安排。自己被蘇璇樞牽掛在心,已非一日了。
於是向院中修士揖手笑道:“道友既然想一試在下未技,何不移步上前,此院乃是靈幽禪師所設,若有損傷,日後難以交待了。”
那金仙知道今日終難逼原承天入院,微微一笑道:“此院甚小,如此施展,道友也說的是。”
他向原承天緩步走來,其身上靈壓就如山似嶽一般,風王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