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授,現在又在聯絡去美國的船票,這幾件事看起很隨機,沒什麼關聯性,似乎和陳姣被綁一案關係不大。
“繼續監視,應該有什麼重大秘密可以為我所用。”陳子錕這樣吩咐,憑直覺他斷定這幾個人不簡單,或許對自己沒有惡意……
……
黨愛國要把沈開這個資源用到極致,他晚上設了個局請沈少校吃飯,言辭之間隱約透露出自己的秘密使命,具體辦什麼事自然不會說,總之是為華盛頓某些大人物工作的。
“周先生,我懂。”沈開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需要兄弟做什麼,刀山火海一句話。”
黨愛國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保密局各地都有分支,我在九江有些事情少不得要勞動小沈。”
保密局的前身是臭名昭著的軍統,戴笠掌握的組織龐大人員眾多的情報組織,人員最多時高達數十萬,社會的方方面面都被滲透,可以說是無孔不入,沈開是上海富家子出身,抗戰時期被軍統招募,因為有文化,被選拔為電臺操作人員,他電臺培訓班的同學現在遍佈全國,人脈很廣,想查什麼事兒很容易。
黨愛國委託沈開打聽一下最近九江有沒有人在江裡打撈什麼東西,不出一天,沈開就得到了九江保密局分站的反饋,他如獲至寶,親自跑到中央大旅社向黨愛國報信。
一樓茶座,兩人各坐一張單人沙發,翹著二郎腿,點燃香菸談正事。
沈開說:“有眉目了,前幾天有幾個美國考古學家在潯陽江口興師動眾,連潛水員都出動了,從江底撈出來一個大鐵疙瘩,據說是宇宙中掉下來的隕石,本來是要運走的,但是當地老百姓不答應,說那是鎮壓江底惡龍的神鐵,老祖宗留下的,後來美國人找到九江政府協調,老百姓答應美國人拉走隕石,但是必須要賠錢。”
黨愛國聽到這裡冷笑一聲:“刁民。”
“對,就是刁民,以前都沒聽說過什麼鎮龍神鐵,人家美國朋友撈出來,這幫刁民就跳出來了,真是老祖宗留下的,拿能花錢就拿走啊,純粹就是訛錢。”沈開道,“不過美國人是真有錢,當場就拿出一萬大洋,大夥兒拿了錢不但不說話了,還幫美國人把隕石抬到車上,拉到了機場。”
“機場。”黨愛國道,“可是蔣委員長去廬山避暑時用的野戰機場?”
“正是。”沈開點頭,“美國人財大氣粗,搞了一架C47運輸機,只是這幾天九江天氣惡劣,不能起飛,還在機場候著呢,這些情報都是我當地朋友探聽來的,絕對真實可靠。”
“什麼時候起飛,目的地何方,一有訊息即刻報告。”黨愛國道,“勞煩當地朋友幫忙,挺不好意思的,這點心意,小沈拿去打點。”說著,他拿出一個印著財政部字樣的信封,裡面鼓鼓囊囊的,起碼有一百張紙幣。
“這怎麼好意思。”沈開嘴上這樣說,還是收了信封,等出了大旅社才檢視,裡面裝著十元面值的美鈔一百張,看來周先生出手也是夠大手筆的。
只是這裡面的水似乎越來越深,以沈開的情報經驗來看,這個案子牽扯到美國人之間的內部鬥爭,按說他作為保密局人員,置身事外比較好,可是自己欠了人家周慕雲一萬美金,再說這大環境風雲變幻,不知道哪天黨國就完蛋了,不瞅機會為自己撈點實惠,以後吃什麼去。
特工嘛,乾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買賣,沈開這樣為自己的行為開解。
當天晚上,穿越小組三人乘坐京滬特快前往上海,他們都是坐過高鐵,見過大場面的人,也未免被這個時代的火車所震驚,京滬特快是中國最先進的列車,車身是流線型的,車內裝潢陳設,絲毫不比七十年後的高鐵遜色,座位都是寬大的沙發,木質地板鋥亮光滑,乘務員小姐都是精心挑選的年輕女子,吳儂軟語加上美酒香菸,簡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