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似乎不是我的妹妹,夏目。
她,垂下頭,抬手遮住嘴,不住輕笑“其實我還是夏目,只是……不敢再大大咧咧罷了。”
問題就在這兒,我的夏目不論在哪兒都民敢大大咧咧,在她的詞典裡沒有不敢這兩個字。
我沉默,沒有作聲。
“哥哥,其實這次找你,只是想見見你。”嘆了口氣“哥哥,你是否還怪我?”
“我不曾怪過你。”我的妹妹,我又如何會怪?
這回答引來她愉悅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不會怪我。”
心中有成千上百的問題,卻不知如何開口問道。坐到她對面,手放在桌上,不住捏緊握拳,隨即放開。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如若我說時機未到,你又會炸毛。”這儀態,還是這般神聖不可侵犯。
但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