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忙向著張落葉說:“你是張公子?喬妹妹被妾身放走後,恐怕是回到客棧那邊等你,望公子念在妾身放走喬妹妹的份上,為我夫君求情,好嗎?”
“喬姑娘的事情,在下很感激,但此事,在下實在無能為力。若你的丈夫問心無愧,自然安然無恙,倘若是惡貫滿盈,受到應得處罰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走,阮姑娘。”此話落罷,張落葉攜著阮小謝,向著眾人拱了拱手後,飄然離開。
……………。
路上
阮小謝禁不住抱怨了一句:“喬姐姐也真是的,能夠脫身的話,給個傳音也好啊,害我們如此奔波。”
她身為鬼魂,對於城隍,就猶如凡人老百姓對於朝廷的敬畏,總覺得張落葉這般插手,讓得一個府城隍被治罪,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張落葉沒有回答,反而對鍾判官贈予的令牌權利之大,而感到驚訝不已,本想到就是憑藉這令牌,想要治那個府城隍的罪,也要大費周章,卻沒想到都城隍在看到令牌以及所謂的‘證據’後,二話不說就拘捕了處州府府城隍,一點交情都不顧。
由此可見,鍾判官對妹妹的事情是多麼的重視,作為拜託自己找到陸判官把柄的價值交換。
“張公子,張公子!你有在聽嗎?”見得自己一連喊了這麼多聲,張落葉都沒有反應,誤以為張落葉在想盡快見到喬秋容的事情,阮小謝禁不住酸溜溜地喊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張落葉回過神來,問道:“阮姑娘,你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哼。”阮小謝撅著小嘴,生氣地別過了頭,讓得看著的張落葉很是疑惑。
當兩人返回雲和縣客棧時,已經差不多是卯時中分的事情,天才矇矇亮,街道上,農民與商人已經稀稀拉拉地來往著,為新一天的生計而忙活著。
“張………張公子?”喬秋容的聲音忽然自身後響起,讓得聞聽的張落葉兩人轉過了身子。
“喬姑娘,真是太好了,看來那個女的並沒有說謊。”張落葉這才鬆了口氣。
“張公子!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喬秋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把撲入張落葉的懷中,死死抱著他,淚水控制不住的流個不停。
阮小謝雖然看不到,但能從喬秋容的聲音以及語氣想象,雖是心中很不爽,但也知道經歷此事的喬秋容,心中的委屈若是不發洩出來的話,只會造成心理壓力,也就沒有打擾。
喬秋容哭了好一陣子後,才昏睡在張落葉懷中,讓得張落葉很是無語,心中暗付,這女人莫非是水做的嗎?這哭出來的眼淚,恐怕都有半桶水,自己的衣服可是溼了一次又一次。
阮小謝低聲問:“喬姐姐她怎麼了?”
“沒事,只是哭累睡著罷了。我們進去。”張落葉輕聲說了一句,抱著喬秋容,往著客棧走去,阮小謝略一猶豫,也快步跟上。
在客棧重新定了另一間房間後,張落葉滿臉謹慎地裡裡外外佈置了將近十個陣法,並把控制陣法的陣板以及其使用方法教予阮小謝。
阮小謝感覺張落葉又要外出的樣子,不禁滿臉害怕地抓著他的衣袖:“張公子,你這是要到哪裡?莫非又要把我與喬姐姐丟在這裡嗎?”
“是有些事情要辦。”張落葉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下來:“還記得之前我亮出來的那個令牌嗎?作為給予我使用的代價,鍾判官拜託我些許事情。”
“就算這樣,要是張公子你離開後,又有其他人襲擊過來,我們怎能抵擋?”阮小謝還是抹消不了害怕的情緒。
“放心。”張落葉安慰說:“我佈置的陣法,除非是人師級別的修道士,不然是難以攻克的,況且我交給你的陣板,有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