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有點受驚。
季岑聞言頓時樂開了花:“哎,容少,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兄弟們都作證呢,你不能這麼汙衊好人啊!”
容晉聽著他話裡的幸災樂禍,慢條斯理的說:“是啊,在被你們灌暈了之後自己挑的。”
那個挑字咬的很重,季岑也知道玩笑不能開的太過,連忙補救道:“容少您不是千杯不醉麼,哪知道昨晚那麼容易就醉了,我這不把握機會給你使點絆子,以後哪來的機會啊。”
“我怎麼聽著,你這話那麼像是在諷刺我呢?”
季岑斬釘截鐵的說:“絕對沒有,我可以對月亮發誓。”
容晉無語:“大白天的你對月亮發誓,是你傻,還是你當我傻?”
跟容晉聊了這麼幾句,季岑就算是剛才困得不行,這回瞌睡蟲也被趕走了,撐起身來,往腦袋後頭塞了個枕頭,選了個舒服姿勢躺在床上之後,問:“說吧,到底什麼事,平時可沒見你那麼想我。”
被他這麼一問,容晉倒是有些說不出口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是想把那幾個跟裴雪有關係的都揪出來,抓去做個親子鑑定?可萬一測出來,真是他的呢?
容晉頓時回想起林安然昨天看他的眼神,氣就不打一處來,隨口就說了句:“沒事,就當喊你起床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季岑聽著電話裡的忙音,罵了句:“我操。”這什麼跟什麼,抽什麼風呢,難道是報復昨晚上的事情?容晉這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幼稚。
季少既然不困了,身邊還躺著漂亮妞,自然就要運動那麼一下下的。
容晉這邊煩躁的不行,拉開辦公桌抽屜,從裡頭翻出一包煙來,拆開抽了一根出來點上了。
他早年還有些煙癮,自從林安然跟了他之後,也不知怎麼的,不知不覺的就給戒了,抽屜裡的這包還是準備了,為平時應酬用的。
容晉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呼了出來,白色的煙霧繚繞在眼前,尼古丁的作用,使得他煩躁的神經,逐漸平靜下來,抽到第三根的時候,基本上平靜的有些麻木了。
容大爺掐熄了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沒事找事,要去管林安然怎麼看的做什麼?
外頭大好的花花世界等著他,又不是非回去看著她不可,有什麼好愁的,她要鬧騰就讓她鬧騰去,還能翻了天不成。
容晉想到這,就覺得心情大為舒暢了,不管怎麼樣,林安然都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現在鬧彆扭,冷上幾天就好了。
所以容晉從手機裡翻出了電話簿,給之前那幫子媒人留的電話中的一個小姑娘打了電話,對方立刻就答應晚上一起吃飯了。
容晉掛了電話,有些得意的想,自己真是無往不利。
容大爺好不容易恢復了心情,決定今天晚上的約會要弄的浪漫一點,於是讓司機在樓下待命,他一會去會所挑個見面禮,順帶著給自己換一身行頭。
媒人的眼光不差,介紹的姑娘長的相當漂亮,擱在圈子裡也是不差的,打扮得體大方,一看就是出身良好,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
容晉訂的是法國餐廳,牛排是新鮮空運的,五分熟,切開來中心的顏色,鮮嫩的就跟玫瑰花瓣一樣,酒是八二年的拉菲,聞起來馥郁芬芳。
那位大小姐用餐禮儀堪稱完美,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容晉的看著她細白的指尖捏著紅酒杯子,覺得今天實在是不虛此行。
圈子裡美女是多,但比起世家出身的千金小姐們來說,在這種儀態方面,還是要欠缺些的,容大爺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吃慣了平常的中式炒菜,突然來了一頓法國料理一樣,整個格調都不一樣了。
可惜原本完美的燭光晚餐,沒有一個完美的收尾,容晉在快要牽到人家小手的時候,他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