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去找,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找不到。。。童果就會消失。”水月半合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那你呢?”君淵寒想起地牢裡發生的事情,童果和水月之間,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水月摸了摸柳彬的額頭,體溫已經漸漸在下降。
“我沒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和童果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不會對你下手?你的靈力是不是也是因為她而消失的?你在地牢裡又是怎麼回事?”
君淵寒的嘴中吐出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水月這個明白人都暈頭轉向的。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水月狀似很痛苦的捂了捂耳朵,看向兩人。
“我可以跟你們說,可是,有些事情,你們可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是不可能發生的,你們別問我那麼多就行了,只要安安靜靜聽我說就可以了?怎麼樣?”
兩人又一齊點了點頭。
水月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將所有的事情簡約帶過了一遍。
只是,沒有說他們三人都是重生者,只是跟他們說了天族的事情,以及童果和自己之間的關係。
“聽明白了嗎?”水月看著兩人五彩斑斕的臉,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用英文跟他們說話一樣。
看來,跟他們說這些,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說,你們只去了一天?”君沐塵不可思議的開口,他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奇事。
一天和一年,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這也太神奇了!
水月立即舉起雙手用力比了一個大大的叉,示意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打住!打住!,我說了,不要問我那麼多,聽明白事情就行,不用深入瞭解,那跟你們沒關係。”
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你們一晚上都沒有睡嗎?天都快亮了!”門口傳來墨子良的聲音,屋內的三人同時站了起來,互相看著對方。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水月試探性的兩人一眼,有些覺得對不住君淵寒。
“卯時已至,四弟,你必須要回去了。”君沐塵檢視著窗外,有些急切的開口。
水月立即摸了摸柳彬的額頭,燒基本上已經退的差不多了,面色看上去也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了。
水月站起身來,有些愧疚的看著君淵寒。
“走吧。”君淵寒沒說什麼,轉頭朝著屋外走去。
“等一等!”水月立即叫住君淵寒,一把衝到墨子良面前,將他拖到藥櫃那邊,拿起毛筆和紙連連寫著什麼。
“我寫的這個是外敷,還有。。。這個內服的我還沒寫完,你一定要小心照顧好他。”水月一邊寫一邊交代著他,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停下筆,看向墨子良,臉色有些尷尬。
“那個。。。你看看。。。看得懂嗎?”水月試探性的開口,將手中的紙遞過去。
墨子良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停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雖然有些字是寫的有些奇怪,但還是。。。大約能知道是什麼字。
水月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沒忘!之前找‘休書’兩個字的寫法時,看的那些書的文字的寫法都記住了不少。
“那好,柳彬就拜託你和你爹,還有子欣和你娘了。”水月放下手中的筆,將外敷的方子遞給墨子良。
“恩,我和我爹一定會照顧好他的。”墨子良認真的點點頭,拿起那張外敷的方子,將它摺好。
水月的的筆微微握緊,眉尖微挑。
“那就好,怎麼今天都沒有看到子欣和你娘呢?”水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