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不知名院子
床上的景妗悠悠轉醒,環視周圍一圈,沒有看見林月母女,更沒看見綠茵和雲蘿。
頭疼的緊,景妗一手撐著床,一手慢慢的揉著太陽穴。
“吱呀”
一個男人進來了,端了碗粥放在景妗旁邊的小桌上。
“醒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景妗動作一頓,腦袋中不好的回憶瞬間被勾了起來。
男人見她一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嘲諷一笑:
“呵!還是那麼怕我啊?”
景妗不敢抬頭,就那麼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假裝沒有聽見他說話。
呂書鶴忍無可忍,上前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表情卻掛著虛假的笑容。
“怎麼?妗兒莫不是不認識為夫了?”
景妗用力一拍,整個人順勢往後退,雙目因憤怒有些發紅。
“你怎麼還沒死!”
話雖是如此有氣勢,但止不住顫抖的身子卻出賣了她。
“哼!娘子這二十幾年不見為夫,就一點也不想念為夫嗎?”
端起桌上的粥,呂書鶴一步一步的向床邊靠近。
“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語氣冰冷的彷彿剛才那個人不是他。
景妗看著那碗粥瑟瑟發抖,曾經的他也是這般,總是拿著一碗不知是何的藥逼她喝。
“我不吃!”
說完便一把將他手中的粥拍在了地上。
呂書鶴也不生氣,笑著搖搖頭,“看來妗兒現在脾氣見長啊!”
“沒關係,這粥有很多,我端到你吃為止。”
轉身朝門外喊道:“來人,把那一整鍋粥都端來!”
沒一會兒,一大鍋粥就那麼出現在了景妗的房間。
呂書鶴從鍋中慢條斯理的舀了碗,又遞到景妗面前。
“吃,還是不吃?”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見她實在不吃,呂書鶴詭異的笑了笑。
放下碗,一把將躲在床裡面的景妗扯出來,雙手反剪,舀起一勺便往她嘴裡塞。
“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口,景妗嗆得直咳嗽。
呂書鶴見狀也沒有繼續喂,等她咳好了再繼續喂。
一碗粥很快見底,見她吃的有些反胃了他才停手。
放下勺子,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又細緻的擦了擦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滿意的笑道: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景妗沒有理他,瞪了他一眼便將頭偏向別處。
她不理,他也不在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便準備出門,剛到門口,又轉身惡狠狠的說道:
“別想著逃跑,你跑不掉的!你應該還記得我的手段吧?哈哈哈哈哈”
陌生而又熟悉的笑聲傳來,景妗剛好轉一點的臉色頓時又變得煞白。
口中不自覺的呢喃著:“魔鬼!魔鬼!”
柴房
從被迷暈的那一刻,蘇夭便知道是誰綁了她們。但她好奇的是,他怎麼還沒死啊?!
這迷藥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林月這會兒才有些甦醒的跡象。
睜開眼,揉了揉腦袋,林月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環境很陌生。
再一看,蘇夭正被五花大綁的躺在自己的對面。
“唔唔 唔唔”
蘇夭見狀也不裝了,兩三下掙開繩子便過來給林月鬆綁。
“娘,別怕,我們是被人綁架了。但你別擔心,他現在還沒時間顧及我們。”
“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