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有些恐懼。屋內的侍婢臉色都極為難看,秦思乾脆帶著月夜到門外候著。
“主上,這是屬下所為,願一人承擔。”一出門,月夜便拱手請罪。
秦思慌忙打斷她:“這事兒不怪你,你並沒有動手。”
背過身,秦思的面色亦是陰沉。她的心裡很清楚,不管怎麼說,俞玲瓏也是在蘭心小築受的傷。若是當真出了事情,她的確不好對齊仲天交待。
天色慢慢沉了下來,陰冷的風捲來了黑壓壓的雲塊。屋內格外的安靜,過了許久,門內才有了動靜。一個侍婢開門出來,手中端著一盆滿滿當當的血水。
秦思的心往下沉了沉,她上前拉住侍婢:“娘娘現在怎麼樣了?”
那侍婢知曉秦思身份不一般,雖然忌諱卻也直言相告:“姑娘,娘娘身子尚好,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就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
傷了胎?
秦思心中有些不忍,縱然俞玲瓏有心害她,可那孩子是無辜的。絞緊的手指冰冷,秦思半靠著身後的木欄闔眼等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齊仲天趕了來,他大步流星地從秦思面前掠過,直直推門進去,口中呼道:“孩子怎麼樣了?”
齊仲天自然是關心孩子。
初聞俞玲瓏帶人去了蘭心小築,他是擔心秦思應付不來的。放下手頭的事匆匆趕來,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