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大人大量不與她計較。”
“就是不與她計較,才讓她半個時辰不能干擾我們講話!”她是嘴壞,心腸可沒那麼狠。
“多謝前輩。”他微微欠身,算是感激梅絕色手下留情。
“別前輩、後輩的叫了,你——還沒回答我,可娶親了?”她執拗地再問。
“這就是考題?”他實在很好奇這老丈為何有此一問?
“沒錯!”磨蹭個什麼嘛!有就有嘛!沒有……隨便啦!
“尚未娶親。”他還是據實以告。
“為什麼?”奇怪,她的心怎麼怦怦跳個不停?
“您向來不是隻出一題?”他有些好奇。
“規矩由我訂,你只管回答就好。”她再次逼近。
“那我家少主的毒——”冷卓也忍不住插嘴了。
“就算他死了,我若想救他,也如施肥栽花那麼簡單。”不是她吹牛,除了不會武功,醫病解毒這種小事,根本難不倒她。
“不為什麼。”冷霄有個性地回了一句,隱約覺得這個“神醫”有點怪,但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什麼叫不為什麼?我要知道原因,你說是不說?”沒想到當師父真好!面對俊逸美公子也不須故作女兒姿態,還能得到第一手資料,太棒了。
“你們——出去。”她指著冷卓、冷情,又看著冷霄,“你留下,據實以告。”
“下去吧。”冷霄看著冷卓,俊俏臉孔有著一閃即逝的釋然。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所以,我就替你遣退他們,這會兒,你可以暢所欲言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撫著長髮。
冷霄炯亮的雙眸,突然迸射出詭誕的光芒……
那手……纖若無骨,膚白似雪……簡直是雙少女的柔荑!
她也發現冷霄的疑慮,立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壓壓驚。
“對我的手好奇?是不是很像女人的手?我還可以將它變成小孩的手呢!否則我神醫封號從何而來?”她腦筋一轉,便輕鬆地打散冷霄之前的疑慮,“快點說,否則,我可不救你。”
清俊卓奇的臉龐頓時作起戲,“前輩可曾娶親?”
“怎麼反問起我?”
“應該是孑然一身吧。”他胸有成竹道。
“關你什麼事!你到底要不要治病?”反正,她是非問個明白不可。
“仙翁獨居一生的原因,就是冷霄未婚之因。”他靈機一動地說。
“這是什麼答案!”不過她還是哈哈大笑了,因為他很聰明,不想說的話怎麼逼他也沒用,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就讓他的“病”慢慢治好了!“算你過了半關!”
“謝謝前輩。”清澄如水的眸子瞬間揚起了笑。
“你自己拿桌前的紅繩子系在你的左手腕上。”她又在耍他了。
“仙翁?”他不解。
“我得把脈啊!”她說得一本正經。
“用紅線?我又不是女人,何須如此?”冷霄被弄得一頭露水。
可是她是女人哪!
梅絕色當然沒明講。
不過用紅線診斷不是因為男女有別;而是要戲弄這個不肯吐實的男人。
“我怎麼說,你怎麼做;不信我,就別三更半夜把我的樹都砍了!”她故作盛氣凌人狀。
冷霄高深莫測地睇著笠帽下的雙眸,若有似無的笑容隱隱勾起……
他還是利落地將紅線系在自己的左腕上。
“少主,他根本是江湖騙子!只會一些施毒技巧就自許為神醫,我看他不是演得虛名,就是個大惡棍。少主請三思。”冷卓忍不住地在外吼道。
“好,我是大騙子、江湖術士、浪得虛名的庸醫!那你們請回吧。”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