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兄中邪了?怎麼還沒開始打趙師兄就中邪了啊?”
“完了,趙師兄這下徹底身敗名裂了,從此以後在門內再也無法立足了。”
跟著趙得柱一起耀武揚威的那幾個年輕弟子,都在大聲的喊著,卻根本無法喊醒趙得柱,想上前去幹預一下,卻是被陳俊濤與柴立的虎視眈眈嚇得不敢動身。再看著旁邊一臉賤笑的秦琅,心裡頭升起了一股寒意。
不用想,這一切鐵定是秦琅搞出來的,不知他是用了什麼邪法,竟然讓趙得柱失去了理智,一個人在空中自編自導自演,上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這個人不能招惹啊。”
“以後我們也不要跟著趙得柱混了,不然的話,連帶著我們都無法在宗門內立足。”
“沒錯,我們找的機會,主動跟秦琅拉拉關係,希望他不要記下今日的恩怨就好了。”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達成了共識,趙得柱顯然被秦琅給陰了,自己若是再跟秦琅作對,說不定下次被陰的就是自己了。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與趙得柱劃清界限。
“趙得柱,你實在是太傷風華了,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下流的行徑,我們真是瞎了眼了,從此以後,我們與你分道揚鑣。”橙衣男子大喝一聲,那聲音當真是天雷滾滾,剛正不阿。
秦琅微微一笑,他的目的達到了,右手微不可查的輕微一扭動,頓時,那身體不斷聳動,還在發出陣陣淫。叫的趙得柱身體頓時一愣。
“怎麼回事?”趙得柱驚恐的發現,上一刻還在自己身下拼命掙扎的蘇黎竟然不見了,自己身下空空蕩蕩,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周圍的景色也變了,根本不是那個茂密的森林,而是身處高空,一陣冷風吹來,吹得光不溜就的趙得柱打了一個哆嗦。
“秦琅呢?”趙得柱腦袋一歪,發現那如同死狗一般的秦琅也不見了,總之,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但是所有的一切,又是那麼熟悉。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趙得柱心裡隱隱有股不安的感覺,他緩緩的站起了身子,也不管身下那話。兒還如同老鼠尾巴一樣吊著,就那麼站在空中。
“趙得柱,你實在是太傷風華了,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下流的行徑,我們真是瞎了眼了,從此以後,我們與你分道揚鑣。”就在趙得柱惴惴不敢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那是自己小弟的聲音。
“什麼?好你個臭小子,敢直呼我的大名,看老子不收拾你。”趙得柱勃然大怒,自己的小弟竟然如此跟自己說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趙得柱猛然回頭,正準備找小弟算賬,順便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是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後,竟然就是功勳殿外的廣場。那裡的人群密密麻麻,一個個跟看猴子一般看著自己,還在不斷的大笑著。
“我靠!”趙得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體,弓著身子如同一隻蝦子一般,到底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在遠處的森林裡嗎?自己不是在享受蘇黎美妙的身體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趙得柱突然看到了兩個人影,其中一個正背對著自己,而另一個卻是笑嘻嘻看著自己,與自己的眼神對視了一下,還伸出手朝自己打了個招呼。
那背對自己的,就是此前被自己拔得乾乾淨淨,還在自己身下哭喊掙扎的蘇黎,此刻卻是衣冠整齊的站在那裡。而那個對自己打招呼的,就是那個被自己大得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的秦琅,現在卻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
天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難不成自己在所有人的面前····
“哈嘍,趙師兄,你說要收拾我,難不成就是演這麼一齣戲來折磨我的雙眼麼?要是這樣的話,你成功了,我的眼睛已經被你給亮瞎了。不僅僅是我,在場的所有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