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啊,讓房文這麼害怕。
“你見他父母了?!”
房文驚恐地大叫。
“……你那什麼眼神?”
房文那眼神好像看到了一對姦夫淫。婦,林越澤翻了個白眼。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告訴你了,”房文嘆了口氣,好像作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告訴你之後,一定要懸崖勒馬,浪子回頭啊!”
……這語文水平,林越澤都不忍吐槽,只能扶額點點頭。
“李印銘那個人,看起來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書呆子,但是,其實他從小就去少林寺學武,還是當時武當的得意門生,雖然最後沒有遵循武當的意志繼續在寺中學習,但是他的武功,放到道上來說,可是一級好手,不可小覷。”
房文的表情痛心疾首,聲情並茂,楚楚動聽(?)。
“就這些?”
但是林越澤的表情很平靜,表現出他的不感興趣。
“‘就、這、些’?”房文簡直不敢置信,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慢著,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
林越澤完全不打算隱瞞。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房文不相信憑林越澤的人脈,會讓他這麼輕易的知道這種秘密的事情,學校裡知道這件事的估計不超過十個人。
“一開始是他狠勁揍我,我就懷疑他是不是道上的人,前幾個星期去他家,有個道館,就順便知道他會少林的事情了。”
林越澤說得很簡單,中間也省略了很多環節,不過光是這麼一點點,也夠房文驚訝的了。
“你的意思是,在我跟你說這事之前,你就被他打過了?”
“……是。”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林越澤還是招了。
“那為啥不告訴我?”
草他媽,敢打自己兄弟,就算是少林弟子也不可原諒!雖然房文是不敢去打李印銘的了,但是在心底咒罵他一下還是允許的。
“……媽的,自己被打了怎麼好意思說啊!”
好久沒爆粗的林越澤再也忍不住了,想起那些破事都臉紅啊。
“……那好吧,”房文也沒轍了,無奈地說,“那你現在和李印銘到哪個階段了?”
“什麼?”
林越澤聽這話怎麼感覺像是有點不對勁……
“普通朋友?還是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這句勁爆性的話差點讓林越澤滾落到地上,房文這傢伙,自己是同性戀就算了,還要臆想自己的小夥伴!簡直喪心病狂!
“我、不、是、同、性、戀。”
林越澤沉著臉,一字一句地敘述。
“……”房文無語,“對了,明天你要跟我去畫室看看嗎?反正咱倆也沒事。”
房文去畫室都會遇到金樂音,感覺自己好像拋棄了林越澤一樣,怪負罪的,想著帶他到畫室去看看,補償補償他。
說到畫畫,林越澤又不禁想起李印銘的畫畫水平,差點就笑了出來。
“好吧。”
反正他也沒事,就跟著去看看咯。
當晚兩個人坐在地板上打了一宿的任天堂,別提多激情了。
晚上林越澤又在爸媽的房間裡探空調,嗖嗖的冷氣吹得他爽爽的,睡覺都夢到好事情。在夢裡,他正在一個美麗的森林裡奔跑,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李虞和李印銘,李印銘單膝跪地,手拿花束,正在跟李虞求婚,他看了馬上跑過去,搶過李印銘手裡的花束,推開他,大聲地跟李虞求婚,然後李虞答應了,兩個人就此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啊,第二天起來,真是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