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澳洲打過來的。電話中他開門見山地說,&ldo;有人找你吧?&rdo;
&ldo;是啊。你的女顧客。&rdo;我說。
&ldo;第一次見面之後,你為什麼不理人家?&rdo;丁力問。
&ldo;我根本以為弄錯了,而且你怎麼安排了那麼一種場合?&rdo;我說。
丁力嘿嘿嘿笑起來,&ldo;上回可能確實有些陰差陽錯,所以這回我指示她在&l;咖啡共和&r;寫了一個合同,怎麼樣合口味了吧?&rdo;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這人有時瞎講究形式。
&ldo;你覺得她說的那件事怪嗎?&rdo;丁力終於問到正題上。
&ldo;當然。&rdo;我想想說,&ldo;一開頭就雲裡霧裡的,下面的也許根本就看不懂。&rdo;
&ldo;所以啊,我舉嫌不避親,讓你來完成這一重任。其實這好象不是一個心理學問題,而似乎是一個跟阿里巴巴傳說有關的問題。&rdo;丁力說。
&ldo;沒錯,你的觀點和我不謀而合。那麼,你有什麼現成的辦法嗎?&rdo;我問。
&ldo;沒有,你自己想吧,反正你也閒著沒事,鬧騰吧。&rdo;丁力說。
丁力評點得十分正確,他掛了電話之後,家裡就再沒什麼電話了。我每天除了睡覺、起床,就是再睡覺再起床,直至起睡不著。自從米蘭走之後,情景一直是這樣,沒工作的時候我的生活極為寂靜。除了定期有個別賣保險的騷擾一下,其他的時候,手機和宅電就像死了一樣,十天半個月不響一次。每一個昨天和今天一模一樣,這種沉重的寂寞使那種思念的疼痛被拉長滲入到每一段的時空裡,一個無比熟悉的面容每天都在慢慢溶解卻永遠揮之不去。
為了擺脫這種寂寞的痛苦,我打算徹底管管金幣這事兒。我決定先去詢問一下老刁,他這傢伙有一個特點,就是對於不知所云的事情操作水平很高。
晚上吃完飯,我出了門,開車走二十分鐘高速去郊外一片小區。進了小區,在一幢樓前停了下來。摸黑走進長長的地下室,一股黴味兒撲鼻而來。推開門,老刁正伏在地下室牆壁上,認真地研究著那幅碩大的中國地圖。我進來時,他頭都沒有回,我走過去跟著他一起看。好久,他才伸出拳頭砸在我國西北邊陲的一條山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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