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盡說這樣鼓舞的話,那麼對於軍事專業可以表達為完全不jīng通,或者說不過是披著軍衣的政客。而在戰場上,那種鼓舞士氣的話,當然是越多越好!
菊地舞感覺到由衷的興奮,再看看那些拿上屍山頂的重灌步兵們舉著徹歡呼的模樣,她又補了一句。
“這是光榮之役,我們都是光榮的戰士!”
在屍山的外面,探照燈向遠處照去。遠處的喪屍並不像近乎或者說屍山內的喪屍那麼激動,它們是以一種近乎散漫的方式,在附近緩緩的移動著。甚至許多喪屍,並不攻向屍山裡。
這讓剛剛還興奮的菊地舞,猛然間意識到一件事。他們的被包圍,是必然的事情。而思考,也讓菊地舞迅速得到了一個分析結果。
“不,喪屍沒有智慧,它們是被聲音招喚來的,是被我們的槍炮聲吸引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
顧不得多想,菊地舞發出了命令。
“保持安靜,保持安靜。所有車輛熄滅發動機,所有重灌步兵,停止移動!”
隨著她命令的下達,引擎的轟鳴聲低下來。屍山很好的阻擋了聲音的傳播,外面的喪屍們這時似乎失去了目標。他們朝空氣之中聳著鼻子,然後朝著屍山方面堅定不移的前進。
兩隻耳朵,非人類的那樣轉來轉去,似乎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菊地舞想明白了,喪屍是依然聲音、氣味來辨別同類以及異類的。倘若沒有血腥味的吸引,那麼對於它們來說,那就不是敵對一方。
既然如此,人類就該想想更好的辦法。但現實是,辦法實在是有些殘忍。
“把受傷的人帶過來,所有受傷的人全都帶過來!”
菊地舞的聲音在無線電裡分外的冷酷,這讓所有的人心都縮成了一團。那是他們的兄弟,雖然也許下一刻,他們就會變成喪屍,可現在他們依然還是他們並肩作戰的弟兄。
“怎麼能這樣,我們怎麼能放棄他們呢!”
良心在戰場上並不存在,因為面對生與死的時候,尤其因為良心而在戰場上抗命,那不是扶桑帝**隊計程車兵們會做的事情。不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迎著美軍的自動火力,豬突衝鋒那樣蠢的事情,他們沒有少做。
然而菊地舞知道,這對於士兵是一種多麼嚴重的打算,她抬起手來擦擦自己的鼻尖,然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諸位,不是我殘酷,而是我發現喪屍是由聲音與氣味來辨別同類的。因此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否則我們的任務一定失敗!而我們失敗,那麼同樣是他們的失敗,我想那會是我們所有人最大的希望——勝利,為了我們身邊的弟兄們,我們要勝利!”
菊地舞沉重的聲音,使所有人的心都變的沉甸甸的。然而這時扶桑帝國計程車兵們,表現出他們另外一面。一個還沒有變異的傷員走出來,第二個沒有變異的傷員走出來,一直到所有的傷員都走了出來。
他們拒絕了隊友的攙扶,只是抬著頭挺起胸,走上屍山。然後他們如同商量好了的似的,彎下腰接著就從屍山上衝了下去。他們手裡掂著戰刀,把一路上所有的喪屍都砍翻在地,一直衝到距離自己最近的“暴君”身邊。
“轟轟轟……”
高度過載的充滿了氫、氧氣體的燃料電池發動機爆炸了,雖然它們不能與真正的炮彈去比威力,但氫氣的爆炸在氧氣的助燃之下,依然產生了極強烈的反應。
爆炸之中一個明亮的火球騰空而起,同時一個亮sè的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光圈猛得一閃。“暴君”被炸成了碎片,附近的普通喪屍以及“迅猛屍”、喪屍獸都在衝擊波下飛向一邊。
在屍山上,所有的人都默不做聲。如果透過他們的頭盔看到他們的臉上,就會發現那裡有一滴滴的淚水。眼前那些爆成一個個火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