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薇爾在無線電裡,不厭其煩的把這支部隊的由來,以及組成、裝備全都講給郭震北聽。
“真夠人頭痛,這麼多東西?”
“別不高興,想要唬住那些真正的軍人,你不知道這些那可不行!”
郭震北哪能想到,冷血一句話,就讓絲薇爾給自己安排了一大堆要記住的東西。
“我說絲薇爾,以後是不是可以用個什麼程式,又或者什麼外掛幫我記憶得了,這還不把人煩死了!”
“哼哼,我知道你懶,但那些記憶如果不時常翻翻的話,恐怕將來到用的時候你都想不起來。”
大腦的記憶是如何運作的,郭震北當然是毫不知情,他也懶的去知道。順著藤晴拋下來的繩子,郭震北上到了9層。這時這裡的女人們,已經不再發出尖叫聲。她們都被張萬財的人關進房間,靜候他們的挑選。
“不成,我看頂不住了,樓下的小隊剛剛傳來訊息說,樓下有人從空氣通道里下來。大哥,我看我們快走吧!”
張萬財聽著手下轉變了稱呼,知道再堅持下去多死幾個人,恐怕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了。而且他感覺自己該跟著自己的命。根。子——毒品,一起行動。沒有那些東西,眼前這些手下就將不會再忠誠於自己。
“嗯,叫女人們快搬!”
被挑出來的女人,這時正從所謂的“國庫”裡,把那些寶貝拿出來。珠寶、毒品、化妝品、香菸、美酒,不用問這些東西在生化末世,城市被喪屍佔領的時候,全都是值錢的寶貝。
唯一沒有搬的人,就是刺殺失敗了的薛亦晴。她依然冷著臉,只是臉上被打的青痕告訴所有人,她還在堅持,她並沒有屈服。甚至聽著樓道里的槍聲,她的眸子裡還帶著某種希望。
作為女人,他們並不是張萬財最主要的“寶貝”。此刻使用大功率柴油發電機的電梯正在把一批批物資運向樓下,顯然秘密通道對於張萬財而言,並不是一條。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狡兔三窟。
不過恐怕這一次,他跑不掉了,因為藤晴負責截斷通向電梯的通道。
從空氣通道上可以看得到,這時的張萬財來到出口那兒。他看著眼前的薛亦晴,臉上立即就流露出某種熱忱。這樣的熱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狗見骨頭一樣,而沒有絲毫的浪漫可言。
像他這種愚昧的人,恐怕也難以體會到,浪漫是一種什麼樣的情調。套句古話講,就是夏蟲不可以語於冰。就算把事情擺開了,揉碎了說給他聽,他還不耐煩。
“哼,準備夾著尾巴逃了嗎,你不是很有膽量,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喪家之犬了呢?”
薛亦晴的冷臉,卻並沒有打消張萬財的熱忱。甚至他伸手一隻手,掂著薛亦晴的下巴。
“喪家之犬又怎樣,你薛亦晴不也得跟著我做一隻母狗麼?怎麼樣,昨天夜裡還柔情萬種,今天就已經冷臉相對了嗎?還有薛亦晴,你幹嗎不想想,你那個什麼薛丙山恐怕早已經死在H縣了,你還為他守個什麼勁呢?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我能供得起你好吃好喝,好穿好戴,你跟著我那是一點也沒有委曲你!”
“呸!別不要臉上,你真以為你能當皇帝。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國家饒不了你這樣的混蛋。”
張萬財顯然是那種不怕“國家”的人,他才不在乎國家如何處理他。
“國家,哈哈哈,薛亦晴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是個死腦筋呢。現在還有國家嗎?現在是天下大亂群雄爭霸的時候。誰的人多、誰的槍多誰就是大爺。你怎麼不想想,我象山國將來發展起來,你作為皇后就能夠放開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張萬財這樣的人,實在是具有典型xìng的人物。倘若看看歷史就不難發現,在中國這樣的人物實在是不少的。
蔣。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