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著我的視線。
“要看?”他忽然抬起頭來問我,我點點腦袋。
“你這樣看不到吧,把頭套拿下來。”他抬手摸摸我的腦袋,我被他這話急得猛搖頭,差點把頭甩下來,還好急急忙忙用手撐住了。
怕他再叫我把頭套拿下來,我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用手指指自己肚子上的大口袋。他打著哈欠,狹長的雙眼閃出一點淚花,一隻手伸進我的口袋裡。裡面早就被我塞滿了巧克力。
“給我麼?”他拿出一顆黑巧克力,我看得見他嘴角有淺淺的笑意,“謝謝。”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沒有被電到絕對是假的。
臥槽臥槽臥槽。雲雀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感到雙頰發熱,連忙兩手抱著腦袋遠離了他幾步。
“怎麼了?”他察覺出我的異樣,向我前進了幾步,“頭……是不是卡住了?”他說著一副要幫我把頭套摘下來的模樣。
不不不不,我急忙退後,轉身想要跑掉,誰知道一扭身就摔了一大跤,我也沒有顧及痛不痛,只管自己的腦袋還沒摔出來就萬幸了。雲雀走到我面前把我扶起來,我急忙甩手跟他搖頭。
媽的不行必須溜。
我跳起來,趁雲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他顯然是被我的動作弄呆了。吃到豆腐的我一邊平復著我要跳出來的心臟一邊急匆匆地往出路走。
哦耶!!!老子那麼多年的夢想今天終於實現了!我幾乎是蹦跳著重新進了宴場,全然不顧周圍人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遠遠地瞥見澤田的身影,我蹦跳著靠近他想要炫耀我的戰功。
“澤田——”
“十代目有危險!!”一旁的獄寺立馬擋在澤田面前。
“是我啦是我啦!”我把頭套拿下來,悶在裡面流了不少汗,喉嚨也渴得要死。
“你誰啊?!”
“獄寺別激動,是雲生啦。”澤田笑著幫我擋住獄寺,獄寺在聽見他這話後表情明顯就懵了,“雲生?你幹嘛化妝?”
“章魚頭你怎麼管人家女孩子怎樣啊!那是男子漢該管的事情嗎?!”那個熱血青年從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義正言辭地糾正獄寺的說辭。
“啊呀呀怎麼都好快給我喝口水,我快渴死了。”我抬手給自己扇風,一旁的澤田立馬很體貼地給我端了一個杯子來,我也沒有仔細看杯子裡的東西,端起來就往嘴裡灌。
然後差點嗆死。
“咳咳咳……這什麼好辣……受不了……”
“啊十代目!你拿錯了那不是水!那是格瑞那達朗姆酒哇!酒精濃度都快接近七十了……臥槽這女人居然當水一樣喝下去了……”
“啊咧,拿錯了嗎?啊抱歉抱歉不小心……”
“那顏色看起來和水差很多好麼,還不小心……”一直站在角落的碧洋琪靜靜地冒出這麼一句。
“咯,咯,咯……”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好幾個嗝,喉嚨開始火辣辣地疼,視線裡的每個人都成了和澤田一樣的髮型。
“哈哈哈哈獄寺你看起來好搞笑!澤田你太矮了啦哈哈哈哈……”
“怎麼辦這女人絕對醉了……”
“誒我剛剛是不是被人身攻擊了……”
“咯,咯,……臥槽肚子好痛啊哪裡有廁所……”我彎下腰,感覺到腹部火辣辣地痛。
“啊好熱啊受不了……”我搖晃著身子靠在一旁的牆上,把手伸到身後把布偶裝的拉鍊拉下來,清冷的空氣灌進來讓我打了個寒顫,我艱難地從布偶裝裡掙脫出來,赤著雙腳踩在柔軟的紅地毯上。
“咯,咯……哈哈哈好想笑啊怎麼辦……”
“……十代目這女人情況不妙啊,等會脫衣服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