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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

【嚶嚶嚶我考完試就回日本陪你玩——】

【不需要你。】

【那我在這裡找工作。】

【……你試試。】

少女把手悻悻地抽回去準備離開,卻被他伸手攬住脖子,她立馬嚇得捂住腦袋。

【有話好好說……】

【你的膝蓋壓倒我了。】

【嚶嚶嚶我馬上走啊……你放手唄。】

他嘴角帶起笑意,【不要。】

【那那那……】少女吃力地伸手試圖把他放在肩上的手掰開,下一秒被他猛地扯住整個人失去重心落在黑色的床單上,回過神時他正壓在自己身上。

她眨眨眼,向他扯出一個略帶白痴的笑容,【麼麼麼我錯了……】

她海藻般鉑金色長髮在月光下泛出漂亮的光澤,落在黑色的床單上如同花朵般肆意地綻放。密長眼睫下那雙翠綠的眼珠彷彿正朝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在夜色中流淌著瑰麗的色澤。□□在衣領外的脖頸白皙而纖長。

他低垂著眼,曲起的指骨插/入她濃密的頭髮,俯下身親吻她的顫動的眼睛,她的鼻子,她冰涼柔軟的唇瓣,她纖長的脖頸。她的每一寸面板。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氣流鑽入他的呼吸與生命。

那都是他的,她的全部,都是他一個人的。

彼時海面起了霧,滲入房間裡,月色漸漸褪去,一切恍若夢境。

最後一點記憶也被黑夜抽走,雲雀恭彌緩緩閉上狹長迷濛的眼。

窗外傳來海鷗的鳴叫,溫柔的海水漲潮聲,輪船悠長的鳴笛,視窗的花瓣靜靜地落下。這一次他沒有被吵醒。

******

【嗯,如果我馬上就會從這世上消失的話,我也許就不會留在雲雀宅了。那樣太傷心啦,我肯定會去一次教堂,向上帝祈求不要讓我離開。】

雲雀恭彌一步步踏上教堂的臺階,教堂裡的一層層長木椅逐漸出現在他的眼簾,教父站在最前方充當上帝的代言人,那個虛弱的身影坐在最前方,背脊挺直而透露出最虔誠的希望。

他知道他的傻姑娘恐怕正在忍著哭的衝動,他一步步走近,耳邊響起許多年前那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你的東西,遲早會用得上吧。】那個男人一身墨綠色的和服,一頭灰白色的碎髮,鼻樑上架著一副圓形的眼鏡,神態自若摸不清他的情緒。

他接過他遞過來的盒子,非常熟悉的盒子,那是雲生藏著骨頭的餅乾盒子。

【把它做成指環的話,關鍵時刻應該會派上用場的。】

他抬眼看向那個神秘的男人,見他嘆口氣後準備走人,【總算是把他最後的要求做完了啊】

【那個人,是誰?】

他擺擺手,【你不會知道他的,一個傻瓜而已。】

他最終停在了她面前。

見她抬起頭來望向他,他俯下身,用力抱住她。她沒有溫度的雙手也伸出來回抱著他。

那些熟悉的氣息全都撲面而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就好像那個和小時候的自己寸步不離的存在,就好像那個少年時家裡每日的存在,就好像青年時的現在懷抱裡的存在。

他只要伸手就好,他只要看著她就好,她都永遠在自己身邊。

“雲雀。”她的聲音貼在了耳邊。

“我愛你。”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我愛你。”

指環裂開的聲音清晰地傳來,隨著她的最後一句話,她手指上的那枚指環在透過彩窗的迷離光線中化作塵埃。

他手裡的婚戒隨即燃起深紫色的光芒,連同她手裡的婚戒一起褪去了表面鍍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