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嗎?駕駛員是男的還是女的?”。
梓夢搖了搖頭,就在這時,護士領著兩個警察進來了,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女的二十多歲,看樣子絲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男警察對梓夢笑了笑,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對梓夢說,“李女士今天看上去氣色好多了,我們做個筆錄吧!本來昨天就要做的,考慮到你的身體問題,我們還是今天過來,在我們筆錄之前,我強調一下,你要儘量將你能想到的細節都原原本本地敘述一下,千萬不要漏掉任何細節,知道嗎?”。
我跟他們倆各搬了把椅子過來,他們坐到了梓夢的床邊,女的拿著筆和記錄本在一旁記著。
“知道了!你們問吧!”,梓夢微笑著說。
“你平時有什麼仇家嗎?比如生意場上,工作上,當然也包括生活當中,因為對方好像要置你於死地,沒有深仇大恨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警察問道。
“沒有,我平時從不出門,只有在公司裡上下班,而且我從來沒有與人紅過臉,更談不上吵架甚至仇恨,我可以斷定,這個人不是衝我來的,是衝我的先生來的”,梓夢說著,用眼神看了看我。
“是嗎?你先生得罪什麼人了嗎?”,警察問道,然後回頭用徵詢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我趕緊接下話茬,“警察同志,我能回答這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你說吧!”,警察對我說。
然後,我就把和姓劉的和王公子之間的一些恩怨都說了,當然,我還重點介紹了一下美女行長被害一案的案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實質性進展。
警察聽了我的敘述後,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看來此案真的錯綜複雜了,不過,如果真是如你們預料的這樣,兩個案子為同一幕後黑手設計的,那這個幕後主謀並不太聰明,他這樣做,不是打草驚蛇嗎?這樣接二連三地出招,不是讓自己早些暴露嗎?所以,在沒有證據之前,你們的所謂懷疑也還不能太相信,否則可能誤導我們”。
“嗯,我們也確實是懷疑,但我們關氏,包括我本人的確沒有任何仇人,我們一貫秉承對社會負責的理念辦企業,對員工也很好,員工福利待遇在本市私人企業裡面那絕對排在前面。自我老爸成立關氏服飾開始,我們公司連續6年獲得市政府和省裡的多次嘉獎,如果不是他們,更不會是別人”。我對警察說道。
“關老闆,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瞭解,關氏總得來講應該是本市的標誌性私企,為我們本市的經濟繁榮做了不少貢獻,但不能排除有人嫉妒或其它方面的原因對你們下手的,不能因為那個什麼卡關的劉老闆和王書記的兒子和你們是一種競爭關係,就一口咬定是他們乾的,這樣太武斷了,當然,如果有證據表明是他們所為,我們警方一定秉公執法,絕不姑息養奸,管他是誰的公子,至少這裡是共產黨的天下,不是哪一個人的天下,我們絕不會讓真兇逍遙法外”。
梓夢說,“這個我們相信的,相信警方會查出真兇的”。
“你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吧?你是從哪裡開車出來的?”,警察問道。
“我是從公安局旁邊有家招待所前面的一個小巷子裡開出來的,因為昨天早上,那個被害的行長的母親和她的侄女到我們企業來找我的先生了解情況,後來,我就把她們送到了招待所裡,當我從那個小巷子裡出來時,我直接往公司的方向開,平時我開車就很慢也很穩,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出車禍”。
“嗯,可以看得出來,李女士是個很穩重的人,當時你的車速好像是40,對嗎?”,警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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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你們怎麼會知道?”,梓夢問道。
“因為在你的車禍現場後面約30米處,有你的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