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了軍。”

“還真是巧了，我也是陝北的，現在陝北的rì子不好過啊，先是個陸屠夫，現在是陳樹蕃，比起陸屠夫也好不了多少，陝西被他們搞得汙煙瘴氣。”吳恩謙接過王大剛遞來的煙道，“長官要幾包？”

“你這裡只有這麼幾十包？”

“車上還有一些，一起兩百包左右，貴的2角5分一包，便宜的1角。”

“便宜的都拿過來，貴的就不要了。”吳恩謙讓幾個手下拿好煙，然後道：“多少錢？”

“一起186包，18元又6角錢。長官出軍遠征，後面的6角就不要了。”吳恩謙自作主張地道。

“也不是我一個人買菸。你也不要折本了。不過我們只有奉鈔，沒問題吧，看你們也是到錫林郭勒盟去的。”張蔚青道。

吳恩謙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現在奉鈔就是綏遠也有些流通的。”

蔚青從有些汗溼的軍服裡面掏出幾張紙幣，點了點，遞給了吳恩謙，然後上馬與同行的幾個士兵揚長而去。

“怎麼樣，我沒有誆你吧。”吳恩謙轉身將錢塞給了看得目瞪口呆的王大剛道。

“這，這錫林郭勒盟來的軍隊還真是不一樣啊。”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的王大剛怔怔地道，在歸綏被欺壓慣了的王大剛忽然受到這麼好的待遇，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不僅沒折本，反而來小賺了一點。

“這也是我一直勸你到這邊來的原因。當初要不是在綏遠被禍害得過不下去了，我又哪裡會趕到錫林郭勒盟去。”吳恩謙想起了在綏遠的那段rì子，不由有些感慨地道。

“這些士兵是要到哪裡去？”王大剛問道。

“看樣子應該是去綏遠吧。到綏遠去也好，我看那個惡貫滿盈的盧佔魁也沒幾天rì子好過了。”吳恩謙冷笑道。

王大剛有些詫異，“這些兵細聲細氣的，能打得過盧佔魁嗎？盧佔魁當初和zhèng　fǔ軍可沒少打仗，連zhèng　fǔ軍都奈不何了，迫不得已才招安的。”

吳恩謙大笑起來，“你的訊息不太靈通啊，其實他們只是整個奉軍的一部隊，在整個北方，提到奉軍，誰不佩服幾分，你別看這些大兵說話和氣，真要是打起仗來都是狠角sè，憑盧佔魁手下幾個聳包，完全不夠看，當初盧佔魁還投在蒙匪手下當孫子，可東邊的蒙匪都被奉軍清了個乾淨，當初在錫林郭勒盟城外，兩萬多外蒙軍隊，不到一天就被奉軍給收拾了。死的人一眼都看不到邊。”

“你從哪裡聽到的，曉得這麼多？”

“錫林郭勒盟和幾個蒙人喝酒時聽他們提起的，聽他們說，當初還幫忙打掃過戰場，回來硬是幾夜沒睡好覺。起初他們對奉軍也有些怕，不過rì子一長了就習慣了，沒什麼好怕的。在奉天，不說土匪快絕跡了，就是洋人也不能隨便亂來。”

“還有這回事？”

“那當然，錫林郭勒盟來往的俄國，rì本商人都有，特別是俄國老毛子又喜歡喝酒，喝酒鬧事的時有發生，還不是一樣的被抓到了jǐng察局裡面，賠了錢關上幾天才能放出來。”不僅錫林郭勒盟，通遼，整個奉天都是一樣。

“這，這還真是當初應該早點聽你的，離開綏遠那個鬼地方。”

“現在也不遲，以你的勤勞和本事，只是賺多賺少的問題。”

經過長途跋涉的徐州辮子軍路經天津之後，終於來到了běi　jīng城外。張勳叫來自己部屬蘇錫麟。

“你聯絡一下文生，讓他明rì之後，在徐州開始懸掛龍旗。”

張錫麟聽得一愣，“大帥不是到běi　jīng來調停的？”雖然有些風言風語傳言張勳要搞復辟，但張勳一直沒有明確的表態，召集南方各省督軍在徐州開會時也秘而不宣，只有最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