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喝下去,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李飛龍一邊為小舅子示範著動作,一邊說道。
王石照貓畫虎,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學著姐夫的樣晃了晃酒杯,一個不小心,將半杯撒了出來,頓時滿臉納悶:“我就搞不明白了,喝個酒為啥還要晃一晃?”
李飛龍憋了個臉紅脖子粗:“……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看別人這麼做,所以才學的。”
王石也沒再多問,將酒杯湊到嘴跟前,淺嘗一口,再次咂咂嘴:“我也沒覺得這樣喝有什麼不一樣啊,還是跟馬尿一樣。”
李飛龍有種想暴揍自己這個小舅子的衝動,氣的擺擺手:“算了,你愛咋喝就咋喝去,你這人這輩子註定過不了高大上的生活。”
王石撓撓頭,乾笑兩聲,心裡卻在腹誹,你自己不是也不懂麼,還在數落我,其實都是烏鴉笑豬黑。
王石這時給自己點燃一根菸,問道:“對了姐夫,你有沒有問問大哥,城建辦為什麼要突然拆除于飛的莊園?”
王石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李飛龍的那個縣長大哥。
李飛龍皺了皺眉:“問過了,這事是大哥親自操刀的,我也搞不清是什麼狀況,大哥就說這事別讓咱們管了,早點和那個于飛撇清關係。”
“可是大哥之前不是都同意于飛在那邊建造莊園了麼,怎麼轉眼又變卦了?”王石有些搞不清大哥這是幾個意思。
“不是都跟你說了麼,我也不知道,既然大哥不讓插手那就聽大哥的,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李飛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自己這個小舅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天問題還多的要死,末了,李飛龍又問了一句:“你把手機關機了沒?”
“關了。”見姐夫生氣,王石連忙點頭答應。
兩人自從離開莊園那邊之後,就將手機給關機了,就是生怕于飛那傢伙突然找上門,怪罪自己辦事不力,畢竟拿了人家不少好處,而且人家和市局的局長還有點關係,這要怪起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這事是大哥要這麼做,他們也無能為力,要是一般人的話,他兩輕而易舉就能解決,誰傻啊放著這麼大的好處不去賺,偏偏去得罪人。
王石沉思了一會,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繼續衝李飛龍說道:“可是姐夫,如果咱們真得罪了那個于飛,以後工程那邊的好處不就拿不到了麼?”
聞言,李飛龍也是一陣肉疼,他知道小舅子的意思,工程上的錢沒定數,撈多撈少就看自己的胃口夠不夠大,如果這樣一來,以後那邊就碰不得了,惹毛了于飛,估計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好一會,李飛龍說道:“算了,再說于飛那個莊園還能不能繼續建下去都難說,我看大哥這回是鐵了心要整那個于飛,聽說上次於飛為拿到這塊地皮還嚇唬大哥了,所以大哥才會記仇。”
“哦~原來如此。”王石做恍然大悟狀,隨即又有些不解:“我還是想不通,那大哥之前為什麼不整于飛,怎麼先突然又想起這茬了?”
李飛龍環顧左右,見沒什麼人,將王石的耳朵拽到跟前,低聲道:“我跟你說啊,我也是無意間偷聽到的,大哥身邊突然冒出一個和尚,而且據說還是個高手呢,所以大哥才會如此有底氣,你也是知道的,于飛那傢伙也有兩下子,因此大哥之前不敢整于飛,現在有這個和尚撐腰,大哥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過這事你可千萬不能洩露出去啊。”
最後,李飛龍還不忘叮囑一句。
聞言,王石緊閉嘴巴直點頭,好一會才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看這個于飛這回是鐵定完蛋了,以大哥的脾氣,弄死他都算輕的。”
李飛龍做了噤聲的手勢,瞪了王石一眼:“你知道就行,別滿嘴跑火車。”
王石趕緊捂住嘴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