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了,那處更別提了,酸脹麻木,悽慘至極。
晏陵又要出門。
畢竟在幻境中,他是晏家少主。晏家家大業大,自然有許多正事要忙。
林安親自給晏陵穿戴齊整,然後將人送到門口,目送著晏陵等人離開。
才伸了個懶腰,打算回去補個回籠覺。
誰料,才撲到床上,鞋子都沒來及脫,晏陵又回來了,穿的居然又是白色道袍!
見鬼!
林安愣住,起身使勁揉了揉眼睛。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見的。
晏陵明明已經被他送出去了,現在站他面前的,又是何人?
都不等林安質問,這個晏陵就已經將他壓倒在床,如昨日一般,又是一番翻雲覆雨,林安多次反抗,反而被堵住了嘴,捆住了四肢。
宛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莫怕。”這個晏陵察覺到了他的驚恐,溫聲細語地道,“我不會傷害你。”
林安懵愣,心想,難不成幻境裡出現了兩個晏陵?
天吶,他的內心深處竟這般陰暗,且不知廉恥的嗎?
以前也不這樣啊,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變態了。
果然,人一有錢就會變壞,自己也不例外。
“喜歡我麼?”晏陵問他,“喜歡我這般對你麼?”
林安意亂情迷間,道:“喜歡,喜歡。”免費送上門的美人,還這麼溫柔地伺候他,擱誰誰不喜歡?
晏陵笑意吟吟地問:“我是誰?”
“晏陵。”
“晏陵是誰?”
“夫君。”
“喊哥哥。”
“哥哥。”
“說你喜歡哥哥,求哥哥疼疼你,說啊。”晏陵詭笑著,言辭之間,滿是引誘。
“喜歡,喜歡哥哥,求哥哥疼疼我。”林安稀裡糊塗,就說了出口。說完之後,更用力地雙腿環住晏陵的腰,像小獸一樣哼哼唧唧。
到了晚上,出門一天的晏陵回來了。
果然又帶回一隻灰兔子來,和之前那隻白的作伴。
林安心虛至極,總有一種揹著夫君偷男人的錯覺,大氣都不敢喘。
夜裡晏陵果然又索求,林安很怕被發現端倪,只好拒絕。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晏陵摟著他,關切詢問。
“沒,沒事,就是最近肚子裡有點不舒服。”林安低頭,目光有點躲閃,“但沒什麼事,休息會兒就好了。”
晏陵伸手為他揉肚子,滿臉心疼地道歉:“我最近有些忙,冷落了你,待我閒下來,定好好補償你。”
林安點頭,可轉念一想,為什麼我要心虛?
在自己的幻境裡,都唯唯諾諾,以後還能有啥出息?
當即霍然起身,林安一把將晏陵推倒在床,在晏陵震驚又純情的目光中,騎了上去。
“……夫君,我想玩點小遊戲助助興。”林安理直氣壯,“你怕不怕疼?”
“不怕。”
“那太好了,玩小皮鞭怎麼樣?”
林安的目光在屋裡逡巡一遭,忽然眼睛一亮,拍拍晏陵的手,指了指桌案上的紅蠟燭。
晏陵會意,隔空取物,見林安拿過蠟燭,不忘提醒:“小心,莫燙著了手。”
“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罷。”林安笑嘻嘻地拿著蠟燭湊近,“一會兒可別求饒。”
幻境外,晏陵望著水鏡上的畫面,臉色陰沉沉的,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好啊,真好!
真是他乖巧懂事的好徒兒!
到底是誰教他這些東西的?是誰?!
要是被晏陵知曉,是誰教了林安這種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