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尊,但不是東西…”林安陷入了沉思。
晏陵:怎麼聽著,像在罵人?
“既然不能是人,那衣服,法器,也不能算嗎?”林安又問。
晏陵搖了搖頭:“不能。”不過,他倒是真想起了一樣,只不過有些難以啟齒。
但很快,林安也想到那塊去了,他道:“師尊,你說,三師兄之前試圖給你下那什麼藥?那藥肯定就是真的吧,否則,三師兄自己怎麼會中招?”
“是真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師尊快說啊,我們好趕緊離開這裡,莫讓師伯他們著急。”林安催促道。
晏陵:“那畢竟是春藥,你須得……嗯,然後才好出去。”
林安很快就意會了,也就是說,他得把下在銀爐子裡的藥粉給吸了,才好離開這裡。
這倒是不難,可難的事……那畢竟是春藥啊,林安又是魔蛟,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
若是回頭在人前,現出原形,獸性大發,那他的一世英名豈不就……等等,他好像,貌似,大概本身在外,名聲就不好聽。
算了,只要能出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豁出去了!
林安抱著師尊,走到了銀爐子旁,猛吸了好幾大口,還被嗆得咳嗽了幾聲,沒一會兒,身上就開始發熱了,眼前也一陣昏沉。
使勁搖了搖頭,試圖保持清醒。
卻見眼前的景象,竟扭曲起來,像是雪花拼湊成的一般,一塊塊的,出現了裂痕。
在師尊的引導之下,林安果然帶著二人跳出了虛鏡,才落地的一瞬,他就有些堅持不住,腿一軟,便單膝跪地。
豆大的冷汗,立馬滴落在地。
也顧不得擦汗了,林安趕緊攙扶師尊,詢問師尊怎麼樣。
可一開口,就發出了難耐的喘息,嬌嬌柔柔的,媚到了骨子裡。
小腹更是燙得驚人,像是淋了一盆鐵汁一般,當即就維持不住人形,變回了黑蛟,還本能的從下到上,將晏陵緊緊纏繞住了。
碩大的腦袋,還搭拉在晏陵的肩膀上。
鼻孔裡發出幾聲粗喘,龍鬚都一抖抖的。
“師尊,我好難受……”
“難受便對了,因為你中了春藥。”晏陵倒是十分平靜,還伸手摸了摸小黑蛟的腦袋,輕聲道,“你做得很好,多謝你過來救師尊。”
“那師尊能不能……”話到此處,小黑蛟還膩膩歪歪地用腦袋蹭了蹭師尊的脖子,當即纏繞得就更緊了,難耐至極,渾身都跟被火燎了似的,連龍鱗都開始發燙。
隱隱都有些泛紅了。
“師尊,這春藥好生厲害。”小黑蛟的呼吸滾燙,小心翼翼伸出長信子,跟蛇一樣,舔舐著師尊的耳垂,邊舔邊含糊不清地嘟囔,“師尊好香啊……”
晏陵也知道他難受,也想讓他不難受,只是眼下並不合適,抬指在黑蛟額頭,輕輕一戳,一股清涼至極的靈力,就穿透了他的身體。
纏在身上的黑蛟,立馬狠狠哆嗦了幾下,發出了歡快的喘息,彷彿貪涼一樣,纏繞得更緊了,幾乎和晏陵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
隱隱都能聽見骨頭被勒緊時,發出的卡擦卡擦脆響。
晏陵問他:“在你們魔界,若是有人去世了,需要置辦喪禮麼?”
“一般來說是要的。”想了想,林安又道,“而且,過來奔喪的賓客,還能吃席。”
“你喜歡吃席嗎?”
林安點頭:“喜歡啊。”
“那好。”晏陵微微一笑,“你再這麼緊緊纏著為師不放,那麼,你很快就能吃上為師的席了。”
林安:!!!
“啊!!!!”他發出了慘絕人寰的鬼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