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道:“不會, 那是他們應得的。”
然後就抬手施法,兩束靈光嗖的一聲,破門而出, 將殿外蹲守的兩隻“老鼠”分別捆了起來,倒吊在了靠近行宮的大樹上。
還隔空畫出兩道符咒, 將二人的嘴巴堵了。
這下總算清淨了。
翌日, 三人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才一碰面, 都愣住了,隨即齊刷刷地發出靈魂拷問:“這是怎麼了?”
隨即又紛紛否認:“我沒事啊。”
在連續兩次異口同聲之後, 林安趕緊搶先開口道:“我昨晚沒睡好, 翻床底下了,這才摔傷了腿, 二位師兄這是怎麼了?”
短短一夜而已, 怎麼一個兩個都像是被打折了狗腿?
林安走路一瘸一拐, 這是有緣由的。昨天晚上和師尊徹夜不眠, 玩了一夜, 天色矇矇亮, 才疲倦到倒頭就睡,睡了沒兩個時辰, 又被驚醒, 原來是師尊忘記出去了, 可能也是累壞了的緣故。
為了不耽誤正事,林安也不敢睡懶覺, 可人又暈乎乎的, 沒什麼精神, 既然醒都醒了, 索性又撲了過去,和師尊來了個早安炮,打完之後,人是精神了,但就是渾身上下像是被土方車碾過。
尤其是腰和腿,又酸又澀。如果不是怕師兄們著急,林安真想撒撒嬌,讓師尊給他揉揉腰。
可兩個師兄又是怎麼了?
腿腳不利索就算了,眼底還發青,一臉衰樣,難不成昨夜偷雞摸狗去了?
林安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們,道:“兩位師兄該不會是信不過我,昨晚偷偷在魔界密謀查探什麼吧?”
溫瓊正色道:“我乃名門正派的弟子,豈能行出那種鬼祟之事?”他昨晚可不是偷偷在魔界走動,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動,魔界又不似仙山,還有宵禁。
“是啊,小師弟,我視你如親弟弟一般,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你好,你卻這般誤解我,這讓我很是傷心。”白蘇還故作姿態地搖了搖頭,抬手擦拭眼尾並不存在的淚。
“是麼?”林安將信將疑的。
其實他只猜對了一半。
事情是這樣的,昨夜原本溫瓊已經睡下了,但由於惦記著表弟的安危,便翻來覆去,遲遲未能入眠。忽瞥見窗外有黑影晃動,便起身裹好衣服出去查探。
剛好將行跡鬼祟的三師弟抓了個正著,一問之下才知,三師弟初來魔界,睡不習慣,就出來走走,然後竟意外瞧見小師弟偷偷摸摸溜到了師尊的行宮。
三師弟一路尾隨,就看見小師弟化作蛟身,趴在窗外偷看,原本是想出聲制止,但又擔心會驚動師尊,再者,這裡畢竟是魔界,乃小師弟的地盤,若小師弟心存不軌,只怕會對師尊不利。
遂悄無聲息地去尋了大師兄。
溫瓊驟聽此話,第一反應便是絕不可能。
師尊修為莫測高深,又心思縝密,所住之處,定會設下結界。縱然小師弟現如今是入魔期,但就是一百個小師弟,也不是師尊的對手。
又怎麼可能有能耐趴在窗外,偷看師尊的?
然而,白蘇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看錯,還拍著胸膛打包票,說小師弟行跡十分鬼祟,看起來不像是在幹好事。
溫瓊擔憂師尊的安危,索性就同三師弟一道過去檢視,卻沒發現什麼異樣,殿裡燈火通明,以為師尊在打坐調息,便說要走。
白蘇不放心,非要進去瞧個清楚。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時,就被殿裡飛出來的靈力,捆了起來,倒吊起來,整整一夜,連嘴巴都被符咒封得死死的!
溫瓊乃蓬萊少主,出身高貴,父母都是修真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獨子,只待他學成歸來,就要繼承家業。在劍宗又是晏陵座下的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