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抹了上去。
果不其然,還是有機關的。
而開啟機關的關鍵,就是他的血!
準確來說,應該是魔尊的血。魔尊應該做夢也沒想到,面目可憎的小黑蛟,當真是他和鳳凰的兒子。
遂用自己的血,設了機關,除魔尊之外,沒有人能打得開。結果誤打誤撞,讓林安給發現了。
“師尊,這棺蓋上有符文,但我看不懂,要不然,師尊也下來吧?”林安邊說,還往角落裡退了退,本來暗棺就狹窄,萬一師尊下來時,砸到他了呢。
“也好。”晏陵應了一聲。
林安趕緊化回手指長的小蛟,蜷縮在角落裡。
只聽細微的聲響,晏陵就已經下來了,還伸手抓過小蛟,笑道:“你躲什麼?”
“我給師尊騰地方呢。”小黑蛟順勢用尾巴纏住了師尊的手腕,爪子升騰起蛟火,圓瞳瞧人,“師尊,我是不是很懂事?”
“真的懂事便不會一聲不吭,就棄師而去。”晏陵輕笑。
“可師尊明明答應,等我傷好了,就放我離山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林安據理力爭。
誰料晏陵竟說自己不是君子。
林安只當師尊謙虛。晏陵又問:“那你傷好了麼?”
“好了,已經不疼了。”林安說著,還悄悄用尾巴尖尖,蓋住屁股的位置。
晏陵瞥了一眼,淡淡道:“安安,你知道什麼叫作掩耳盜鈴麼?”
林安面頰又開始發燙了,嘟嘟囔囔一陣,就岔開了話題,他道:“師尊,你瞧,這符文還會動!”
順著爪子指引,晏陵望去,看了幾眼,才道:“這是魔族的咒術,與我仙門術法不同。”
“啊,那就是說,師尊也看不懂了?”林安覺得這確實為難正道仙君了,應該找個魔族人過來瞧瞧的。
“但也並非完全不同。”晏陵話鋒一轉,又指了指其中一部分符文,他道,“術法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其宗,有些部分還是相似的。”
林安又重燃希望,豎著耳朵聽師尊說。
“依我看,這約莫是魔尊施下的守咒,用來守護一些很重要的東西。”頓了頓,晏陵問,“你覺得呢?”
林安沒有任何想法,道:“我全聽師尊的。”
晏陵笑了笑,隨即讓他換上婚服。
“啊?為什麼啊?”林安大驚,很是費解,“我怎麼能穿別人的婚服?”
“你方才不是說,全聽為師的麼?再者,鳳凰又不是旁人,他是你的母親。”
林安還是有些猶豫,他覺得穿鳳凰的婚服,是對死者的不敬。尤其,他的容顏經過魔尊的確認,與鳳凰十分相像。
真擔心穿上鳳凰當年的婚服,能把魔尊直接震驚到,提前從魔窟爬上來。
“師尊,回頭咱們一起去魔窟瞧瞧罷。”他咬牙切齒道,“定時加固封印,最好在周圍澆一層金汁!”噁心不死魔尊!
看魔尊敢不敢頂著糞水爬上來。
如果這都行,那林安真敬佩他是一代梟雄,能屈能伸,真男人。
晏陵誤以為他還活在被魔尊虐待的陰影之下,頗為憐愛地摸了摸小蛟的腦袋,輕聲道:“莫怕,有師尊在,再也沒人能欺負你。”
“師尊,我問問鳳羽,行不行?”見師尊點頭了,林安就喚出鳳羽來,詢問它,自己能不能穿鳳凰的婚服。
鳳羽在半空中,上下晃了晃,然後又飛了回去。
既然鳳羽同意了,林安也不是那等矯情的人,索性從師尊手裡跳下來,化回了人身。
可這暗棺本就低矮狹窄,容納一人都有些困難,此刻兩個男人共處一具棺槨之中,如何擁擠自是不必多說。
“師尊,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