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情況基本上是這樣,許昌戰後,倚天劍確實被我堂兄所獲,但是堂兄位高權重,已經用不著再上沙場廝殺,得此神兵利器也是無用,所以就又把倚天劍賞給了我。”
“你是陶基?”曹清大吃一驚,下意識的舉劍對準陶副主任胸膛,驚叫道:“你是君子軍的主將,陶應奸賊的堂弟陶基?!”
“不錯,我就是陶基。”陶副主任點頭,又有些欽佩的說道:“想不到曹姑娘對我們陶家的情況如此瞭解,馬上就猜到了我的名字。”
“那是當然。”曹清笑了起來,笑得無比淒涼,緩緩說道:“我們曹家和你們陶家不共戴天,你們陶家欠著我們曹家的累累血債,多得數都數不清,我能不把你們三兄弟的名字記住?日夜禱告你們陶家兄弟不得好死?!”
“臭娘們,心還真毒!”陶副主任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趕緊說道:“曹姑娘,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家人平安回到你的父親身邊,你就絕對不能殺我!帶我去見堂哥的隊伍,我讓他們放開道路,給她們乾糧戰馬,送她們去魯陽見你的父親。”
“姐,別聽他的鬼扯!”曹植跳了起來,嚷嚷道:“快殺了他,給我們曹家報仇!”
“殺了我容易,可你們這麼多老弱婦孺,怎麼去得了魯陽?”陶副主任飛快說道:“曹姑娘,做筆交易吧,你們帶我去見徐州隊伍,然後我安排你的家人去魯陽,直到把你的家人平安送到你父親的身邊。我們陶家人丁單薄,我堂哥為了保住我,肯定會答應我的請求。”
曹清為難萬分,正緊張盤算的時候,灃水北岸的上游方向,忽然傳來了嘈雜吶喊之聲,眾人驚訝抬頭看去時,卻見山後忽然轉出了一支徐州隊伍,沿著灃水河岸飛快向著這邊衝來,數量還極其龐大,少說也有千人之巨。看到這支徐州軍隊,曹清等人頓時臉如白紙了,陶副主任卻是心頭一塊大石落地,緊繃神經終於放鬆之下,整個人也差點癱瘓在地——因為這次不可能是劉皇叔的隊伍偽裝了,現在的劉皇叔就是當了褲子,也弄不到這麼多徐州軍衣來偽裝。
神經剛有點放鬆,隨著頸間面板微微一痛,陶副主任的心臟又提到了嗓子眼,扭頭看去時,見曹清果然惡狠狠的瞪住了自己,道:“馬上叫他們停下,然後我們談條件!”
“諾。”陶副主任無奈的唱諾,然後趕緊扯開大嗓門喊道:“別過來,別過來,我是你們的三將軍陶基!我是你們的三將軍陶基!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陶基在我們手裡,別過來!”丁奉等曹軍士兵也都詐唬了起來,詐唬著,陶副主任身上還多了幾把刀槍。
還好,率領這支徐州軍隊過來搜救的馬忠策馬走在了最前面,先聽到了陶副主任和曹清等人的叫喊,又看到了被曹軍士兵控制的陶副主任,及時喝住了身後的隊伍,又趕緊命人傳令下去,不許士兵叫破陶副主任的身份,然後指揮軍隊迂迴包抄。迅速重重包圍了曹清等人,最後才策馬上前,大喝道:“放了他,我讓你們走!”
“放了他?沒那麼容易!”曹清嬌喝道:“把陶應奸賊叫來,我要和他談條件!”
“他就在你手裡。”左胳膊吊在胸前頭上還裹著紗布的馬忠心中嘀咕,臉上卻不敢露出聲色,只是說道:“主公沒在這裡,你要什麼條件,我和你談。”
“不行!”曹清斷然拒絕,道:“我只和陶應談條件。否則我就殺了這個陶基匹夫!”
“主公真沒在這裡!”馬忠無奈的大喊。“你要什麼條件,和我談,我是主公的親兵隊長馬忠,奉命來搜救三將軍。你要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好。我讓一步。”曹清果斷說道:“你給我們準備馬匹。一人一匹,然後帶著我們去見陶應奸賊,但不許靠近我們百步之內。飲食衣物也不可缺少,等見到了陶應奸賊,我再和他當面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