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請徐州軍隊負責陸地戰事,聯手拔掉歷陽城外的淮南軍水師釘子,為徐州軍隊攻打歷陽城池掃除水面障礙。
順便說一句。這個名字古怪的劉繇軍謀士是儀在三國演義中名聲不響,在歷史上卻是一個躲在黑暗處捅刀子的一流高手,歷史上呂蒙幹掉關二爺,陸遜幹翻曹魏東線主帥曹休。其實背後都有這個是儀的影子,命還特別的長,諸葛老妖在五丈原病死後,這個是儀還到蜀國去跑了一趟給諸葛老妖弔孝哭喪,很是替美周郎出了一口惡氣。
話扯遠了,言歸正傳,劉繇軍使者渡江見到陶應並呈上了劉繇的親筆書信後,目前手裡連半條船都沒有的陶副主任自然也是歡喜萬分——誰願意一天到晚被水面敵人襲擊光捱打還不了手?所以厚待劉繇軍使者之餘,陶應也當場拍板接受了劉繇的建議,決定先拔掉淮南水師營地這顆釘子。然後再去攻打歷陽城池。
從合肥出兵六天後,徐州主力順利抵達歷陽城外,幾天幾夜沒有閤眼的淮南軍歷陽守將張勳遲疑再三之餘,終於還是決定聽從小袁三公的命令死守城池,沒有出城和徐州軍隊野戰,選擇了自己並不是十分擅長的守城戰術,率領馬步兵全部退入歷陽守城。與此同時,張勳又命令水師主將陳芬做好兩手準備,能守住水師旱寨就儘量守。守不住就全部退上戰船,到江面上去躲避徐州軍隊的鋒芒,待到徐州軍隊攻城時再靠岸牽制,分擔歷陽守軍的壓力。
張勳的算盤打得雖好,可惜他這個如意算盤是建立在徐州軍隊沒有水師力量的基礎上的,讓張勳沒有想到和暴跳如雷的是,當徐州軍隊逼近歷陽南郊的淮南軍水師營地時,劉繇也親自率領著他的所有水師來到了歷陽渡口,出現在了淮南水師準備撤退的長江水面上,淮南水師主將陳芬驚慌失措,只能是趕緊派出信使向張勳求援,順便請示應對之策。
不等張勳做出反應,徐州軍與劉繇軍已經同時向淮南水師發起了攻擊,劉繇軍水師封鎖航道堵截淮南水師退路,出兵攻打淮南水師的水營;徐州軍則負責陸地戰事,正面攻打淮南水師的營地,兵力僅有萬人的淮南水師兩線作戰,只能憑藉不算十分堅固的營防工事艱難支撐,打得十分辛苦。
徐州軍隊的攻營戰術陳中有新,長盾手掩護著弓弩手逼近敵人的營防工事,以長盾組成一座座臨時工事,讓弓弩手躲在盾後放箭壓制,掩護炮灰新降兵擔土挑石填塞護營壕溝,隨軍攜來的襄陽炮則不斷投石,轟擊淮南水師的旱寨營防工事,直到襄陽炮把敵營柵欄砸倒一段,把柵欄旁的鹿角拒馬砸得七零八落,同時炮灰隊伍也填平了一段壕溝,陶應才又派出一支炮灰隊伍為先鋒,嘗試突入淮南水師營地。
淮南水師的抵抗還算有力,徐州的炮灰隊伍剛衝到營旁,淮南水師營中馬上就衝出一軍封堵補漏,與徐州炮灰隊伍在寨柵旁廝殺得十分激烈,徐州炮灰隊伍幾次衝鋒都被打退,唯一的戰果只是徹底填平了肉搏戰場上的壕溝,也徹底搗毀了剩下的鹿角拒馬,為後續軍隊開啟了前進道路。見此情景,陶應正打算撤回炮灰隊伍換上精兵衝擊,一匹快馬卻衝到了徐州軍隊的旗陣近處,馬上傳令兵不及下馬就大聲奏道:“稟主公,敵軍主帥張勳親自領兵出城,目前正在歷陽西門外集結,有可能是來增援敵軍水師,陳到將軍請示主公,是否發起衝鋒將敵軍逼回城內?”
“立即去傳令,不許衝鋒,讓張勳盡情出城!”陶應當機立斷的下令,又轉向旁邊的魯肅說道:“子敬,這是一個在野戰中削弱敵人的難得良機,不可錯過。我帶高順、許褚、陶基、橋蕤等將和兩萬軍隊去迎戰張勳,敵人水師營寨這裡就交給你了。”
徐州軍隊的兵力充足。分兵迎戰也有兵力優勢,所以魯肅也沒有異議。馬上就點頭答應,陶應卻又摟著魯肅的脖子。在魯肅的耳朵邊低聲補充道:“再有,儲存我們的力量為上,消耗戰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