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敢從肯定被徐州軍隊重點盯防的城下經過,就算必須經過這兩座城池,也絕對不敢靠近城池近處。
即便如此,好不容易穿過了過火場後,即將靠近火場南面的草木密集處時,劉皇叔還是十分謹慎命令隊伍停止前進,伏地不動,又派了兩名士兵先行進到草從林中投石問路,還故意的扔出了幾顆石子發出聲響,想把可能潛伏在這一帶的敵人吸引出來,直到再三確認了沒有伏兵,劉皇叔等人才急匆匆進到樹林,消失在了草木茂密的深處。
終於穿過最危險的地帶,進入了相對安全許多的草木茂密處,劉皇叔等人緊繃了許久的神經,也終於的稍微放鬆了下來,欣慰的笑容出現在了劉皇叔三兄弟臉上,身上棍傷還在隱隱作痛的諸葛亮也是神情放緩,開始在心裡盤算起將來如何報仇,如何收拾幾次三番讓自己顏面掃地的陶副主任,甚至一度考慮過如何嘲笑始終拿不住自己和劉皇叔三兄弟的陶副主任,心裡還忍不住輕輕說了一句,“婉貞,至少我的運氣比陶賊好得多。”
輕鬆下來後除了加緊趕路外,一度以為緊張而被遺忘的口渴感也重新回到了劉皇叔等人身上,折磨得劉皇叔等人只能是一邊用力吮吸早已空癟的羊皮水袋,一邊幻想著自己在吃著酸梅,仔細傾聽周邊動靜,尋找水流聲音,也尋找可以補充的飲水。
功夫不負有心人,又向南面行進了十餘里後,打頭計程車兵終於聽到了輕微的嘩嘩水聲,劉皇叔和關羽張飛等人大喜,趕緊循聲前去尋找,也果然在東南方向,發現一條流量很小的溪流。然後劉皇叔很是謹慎的又一次再三投石問路,確認了溪水旁邊沒有伏兵,這才領著眾人來到水邊,把臉埋在水裡喝了一個痛快。
牛飲了一肚子的溪水,又把隨身攜帶的水袋全部灌滿,終於擺脫了飲水危機的劉皇叔和諸葛亮正對視微笑時,關羽卻忽然開口說道:“兄長,上游似乎有火光。”
劉皇叔和諸葛亮等人一驚,趕緊抬頭看去時,見溪水的上游西北方向。大約半里多外,確實隱約有火光閃動,劉皇叔心中擔憂,趕緊派了一名士兵爬上旁邊樹木,居高臨下的探察情況,而那名士兵上樹之後,很快就小聲稟報到:“主公,只有一堆篝火,沒看到火把。”
“篝火旁邊有多少人?”劉皇叔忙問道。
“太遠,看不清楚。”樹上士兵回答。又道:“好象有馬。有馬叫聲,好象有戰馬。”
“馬匹?”戰馬早在穿越林地時自行遺棄的劉皇叔同樣聽到了馬嘶聲,有些動心的喃喃道:“難道是敵人的詭計?我們脫困後必然要尋找水源,這是人之常情。敵人在水源旁邊佈置埋伏。也是人之常情……。”
“兄長。如果是埋伏的話,敵人怎麼可能點火暴露行蹤?”關羽問道。
“是啊。如果是埋伏的話,敵人為什麼要點火?”劉皇叔仔細一想也是。如果敵人佈置埋伏,肯定應該埋伏在黑暗處守株待兔,怎麼可能點火自己暴露目標?
“主公小心,小心敵人的虛則虛之,實則實之。”無比擅長這一套的諸葛亮提醒道:“這帶地勢複雜而又開闊,想要堵住所有南下道路十分困難,所以敵人故意點燃篝火,在篝火旁邊佈置埋伏,引我們去上當,所以亮認為,我們最好還是不要理會,立即南下為上。”
“那來的那麼多虛虛實實?”張飛不滿的說道:“反正沒多遠,我過去看看,如果情況不對我馬上就回來,神不知鬼不覺,誰來發現?如果那邊沒什麼危險,把戰馬牽過來,正好給兄長騎乘。”
說著,張飛抬腿就走,劉皇叔趕緊拉住張飛,道:“三弟莫要焦躁,孔明一向料事如神,謹慎起見,我們還是不要理會比較好。”
“什麼料事如神?”張飛輕蔑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料事如神,我們在官渡會輸得那麼慘?”
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