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天的臉色有些高深莫測,他看著司嵐夏和司錦霜,用布巾不緊不慢地擦拭著上身:“不要讓月兒沾任何葷腥的東西,天熱,不要讓他在光下呆得太久。父皇只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你們要把月兒平平安安地帶回來,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瘦一分一毫!”
“父皇,兒臣和四哥此去的目的就是為了照顧七弟。” 司錦霜坐直身子認真地看著父皇。
“到了外頭,如果誰惹月兒不高興了,不用稟明朕,你們直接看著處理掉就行了。” 司御天丟下布巾起身離開浴池,然後盯著司嵐夏和司錦霜,“別忘了上次朕對你們說過的,對月兒別使什麼不該使的手段,其他的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說完結下腰上的浴巾,套著浴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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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父皇他……是放心七弟還是……真的不介意。” 身為男人哪能容許他人覬覦屬於自己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個人,是自己喜歡的人,而這個男人更是唯我獨尊的君王。
“五弟,如果你和七弟的身上有著彼此的齒痕並有著相同的烙印,你…會如何?” 司嵐夏看著司錦霜,清冷的眼神有些黯淡,語音卻低了幾度,“我們同七弟之間,少的不僅僅是相處的年月,更是一種牽絆,是也許永遠都無法搭上的那根紅線。父皇他…根本無須介意我們,只怕那五年也是為了讓我們徹底死心罷了。” 就算當日他想私自在七弟身上留一絲印跡,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齒痕在七弟的身上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而且第的身周反而更多了一道屏障,一道他們根本無法穿過的屏障。
看著有些酸楚的四哥,司錦霜輕柔地笑了起來:“那…四哥,你會放棄麼?從今以後單純的以兄弟的身份呆在七弟的身邊,然後幾年之後看著他同父皇一起離開。七弟不可能在宮裡呆一輩子,這是你我早就猜到的。”
看著五弟,司嵐夏慢慢恢復了自信與傲視一切的表情:“當然不!我能讓父皇給出五年,就能讓父皇再給出十年。哪怕最終七弟對我只有兄弟之情,我也要在他身邊看著他。讓七弟的眼睛中有我的存在,是我準備花費一生去做的事,怎能輕易退卻!”
“呵呵,我亦然!”輕撫上自己的唇,司錦霜微笑的眼中同樣閃現著絕然。
“奴才叩見皇上……”正幫主子梳頭的玄玉和玄青,看著突然出現在內室的皇上馬上下跪行禮。
“起來吧,你們都下去。” 已打理妥當的司御天拿過玄玉手上的玉梳,接手了梳頭的動作,玄玉和玄青看了主子一眼隨即退出內室。
“月兒,父皇以為這次出宮你會帶懷恩去,怎麼讓嵐夏和錦霜陪你去了?”月兒的頭髮又長長了,剛才在水中披散的長髮實在是撩人啊,那兩人今天可是飽了眼福了!
“司懷恩是皇子,我不可能帶他一輩子。” 想到那天決定司嵐夏和司錦霜一同前去之時,司懷恩抱著自己不停哀求的樣子,司寒月眼中有些怒氣,又不是娘,自己每次走的時候都抱著他不放。
“也好,嵐夏和錦霜都比較細心,他們在你身邊,父皇也比較放心。不過為何不讓他們與你一起走?” 他沒記錯的話月兒讓他們兩個十日後才出發。
“我要先去辦些事。” 對於要做什麼,司寒月覺得沒有告訴父皇的必要。而瞭解寒月的司御天也不再多問,對於危險的事月兒從不告訴他,不過…“帶上夜,還有玄玉和玄青,不然今晚父皇不讓你走!”
“…他們今晚和我一起走。” 那三個人煩了自己好幾天,不帶也不行。
把梳好的頭髮分出一束,用淡青色的髮帶略一綁起,司御天把寒月從凳上拉起來轉個身,抱在懷裡,“月兒…上次你出宮的時候,父皇徹夜難眠,這次你又要出去那麼久…父皇可如何是好。” 現在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