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張牌入手,緊接著,又跳兩張牌。
十四張牌入手,薛老三也不翻開,將數字面朝下蓋了,在牌桌上變換幾下次序,刷的一下。將牌推開。
對二條,對三條,四個四條,四個五條,一對六條。正是薛老三方才和的那把牌。
轟!
場中眾人彷彿見鬼一般,臉上再沒了表情。
只聽薛老三幽幽道,“不瞞幾位,在下打小搓麻,這手本事,在咱們四九城稀鬆平常得狠呢,周書記,孔專員,老黃,總不能牌技高超,也屬於出千吧。”
薛老三這手神乎其技,簡直看呆了所有人,他一聲問出,眾人除了痴愣,還是痴愣。
細說來,薛老三這手,哪裡是尋常人都能會的本事,若非他國術通神,勁流周身,法御萬物,怎麼可能做出那兩局牌。
要知道,方才兩局牌,可不是就薛老三個人表演,一人掌控所有麻將。
方才兩局,四人摸牌,他薛老三掌控牌張的時候,另外三隻手也在不停攪動,這就得需要無與倫比的御力法門,和驚人的速記能力。
這世上除了薛老三這種超級變態,又有誰能做出那兩局牌。
可謂是勁到巔峰,算到巔峰。
話說回來,在第二局的時候,以薛老三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出清一色三龍對,那樣就是三十二倍,真弄出三十二倍,那就是過億的天文數字,真找這三位逼債也就沒意義了。
卻說,薛老三一手使出,衛美人,曉芳倆看得心搖神馳,異彩連連,周道虔,孔凡高,黃思文三位,各自面色如土,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真不要臉說人家洗牌做鬼吧。
其中,周道虔和孔凡高真是難受到了極點1
這一晚上,本來是顛顛兒跑來拍省委s記馬匹的,省委s記不在,買好省委一秘也是美差,偏生又和活土匪槓上了,好死不死,被姓黃的帶進溝裡了,跟賭神打起了麻將,這跟閻王爺談命理有區別麼?事到如今,怎麼散場都不知道。
難道真能厚了臉皮,黑了良心,不認賬,眼下可是不少人呢!
事後不認可以,可這會兒無論如何得先脫身呀,偏偏該死的活土匪狡詐如狐,要寫什麼欠條,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麼?
就在周道虔、孔凡高左右為難,恨極欲狂之際,黃思文再度開腔了。
“行了,行了,這下都知道你沒出千,可是,薛向,沒經過我允許,你把我牌毀了,這算怎麼回事,那把牌可是剛開始呢,你焉知我不能也做出清一色雙龍七對,這筆賬怎麼算。”
“你說怎麼算!”
薛老三竟毫不動怒,依舊微笑滿面。
黃思文道:“我說算了,我不找你賠,你也甭找我賠,兩清了。”
話音方落,滿場眾人,皆像瞧怪物一般看他。
實在是姓黃的這番話,太,太,太聳人聽聞了,若姓黃的只是尋常村漢,這般說,頂多也也就是耍無賴,不要臉,可姓黃的可是堂堂省委一秘,二號首長,說這種不怕天打雷劈麼?
再者,方才誣陷薛向出千的是他,人家薛向毀牌,演示,不過是自證清白,這下倒好,反被這傢伙倒打一耙。
最讓人無語的是,這傢伙竟敢腆著臉說自己那把牌,沒準兒也是清一色雙龍七對。
可在座諸位,即便不是麻壇高手,也熟知行情,清一色雙龍七對,基本就屬於禁牌,光看他那十六倍的賠率,就知道不可能誕生,因為誰也輸不起那些錢。
姓黃的張嘴就說兩清,擺明了是耍無賴,不,簡直就是耍潑。
堂堂二號首長耍潑,簡直叫人無所適從。
說來,黃思文焉能不知自己此舉無恥之尤,形象大毀,可不如此,今次如何脫身?
反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