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個殺—個,見兩個便殺—雙,另一批便直搗大漠骷髏幫總壇,我們給他們個連根拔除,永除後患!”
他望了潘得壽一眼,又道:“你們以為如何?”
潘得壽望望眾人,目光注視在沉思中的展若塵,道:“且聽聽少主的意思。”
展若塵雙目一厲,緩緩的道:“大司衛的意見本來很合情勢,但那是在敵我雙方正面搏殺之時,如今敵人盡在暗中,如果我們奇Qisuu。сom書明著出擊,只怕一個敵人也遇不上,反倒是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再說我們大舉出擊大漠骷髏幫總壇,人生地不熟,情報頓感不靈,免不了吃虧上當!”
潘得壽點著頭,那邊,申無忌接道:“若塵,如此說來,你已成竹在胸了吧?”
展若塵緩緩站起身,道:“大舅公,我只是個人看法!”
大司衛抱拳,道:“少主,你請直說!”
展若塵看了在座諸人一跟,沉聲道:“這次敵人撞入遼北,必有周詳計劃,前日我曾與‘血魂’邢獨影碰上面,交手之後他提醒我,大漠骷髏幫是受了幾批黑道人物慫恿而來。其中就有個尤奴奴,那老婆子上回逃得性命,心有不甘,便和黃渭父女與紫英隊三龍曾除孽,企圖捲土重來,這幾日的接觸,只是大戰前夕的小接觸——”他看了潘得壽與費雲一眼,又道,“我的意思是由我一人前往大漠一行,金家樓這邊便由二當家調兵遣將,主持禦敵大計、且等我探得確實訊息與樓主的被擄地點以後,便立刻回程與各位共研共商拯救樓主之事!”
一邊的大舅公申無忌已猛搖頭,道:“不行,不行,這是什麼時候,容得你一人去冒險?再說如要刺探軍情,金家樓有的是這種人才,還用不到你人幹這種活兒!”
潘得壽也點頭,道:“我同意大舅公的意見,換個人去!”
展若塵淡然一笑,道:“各位別忘了,這件任務後面藏著無比的險阻艱辛,更何況我原本是個長年漂泊的人物,只待略加改扮,重穿往日衣衫,誰又能知道我就是當今金家樓少主?”他回頭看了施嘉嘉一眼,又道:“乾媽還在受苦受難,她老人家翹首期盼的是她不孝的乾兒子出現在她面前,人子這點孝心,我無法拋卻,更何況敵人在暗處,我們為什麼不能也在暗中下手?”
展若塵的一番入情入理之言,立刻引起共鳴,金淑儀與申無求姐妹已伸袖拭淚——申無忌沉重的點著頭,道:“真是好孩子,若塵,我曾不下—次的對我那大妹子言及你,真比個親生兒子還孝順,只你這幾句話,有一天入到我那大妹子耳朵裡,便彌足珍貴得令她高興得大哭一常”說著,他便也以袖拭起眼淚——展若塵期期然又道:“二當家已坐鎮在大金樓,只要嚴加防守,骷髏幫再陰毒,也將難越雷池一步了!”
潘得壽額上疤痕一亮,道:“少主是非去大漠不可了?”
展若塵點點頭,道:“救援樓主,刻不容緩,二當家切莫橫加攔阻!”
大司衛費雲金剛怒目的道:“我陪少主一同前往大漠!”
展若塵立刻搖搖手,道:“如今我們必須把力量集中,我的任務是刺探敵情並找出義母下落,人多了反倒礙事!”
潘得壽立刻問道:“少主何時起程?”
施嘉嘉已離座走至展若塵身邊——
展若塵已伸手扶著施嘉嘉,道:“嘉嘉,我馬上就走,千萬要保重身子——”深情的一瞥,施嘉嘉道:“若塵,你所決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我不會攔阻,但你一定要自己保重,聽說大漠一片荒涼,數百里難見人煙,我只但心你一人……”不料展若塵笑笑,道:“只有到了那種地方,我更有精神,因為我是在那種環境下磨練出來的人,嘉嘉,你放寬心吧!”
展若塵說走便走,他只環視了大金樓內各人一眼,淡淡的以雙手放在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