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高階車怎麼可能讓你看得到裡面的情況,一個個傻子只看到烏漆麻黑的窗戶上映照著自己猥瑣的樣子。
車內的四人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貼在車窗上那一張張醜陋猥瑣的臉,楚雲夢有點心疼這輛車,那些人一嘴的臭氣哈在車窗上都起了霧。章魚軒有點火冒三丈,身為男人不應該跟女人一樣躲在車內,也不該讓江雨寒一個人在外面扛著,他突然開啟車門,把外面貼在車門上的兩個小子撞倒在地上,然後走下來狠狠地把車門關上,對四周的人咆哮道:“都給老子滾遠點,要是把我們的車刮花了,你們這些龜兒子都給老子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宰吧!”
一口氣吼完,章魚軒感覺出了一口惡氣,順帶覺得自己的形象無比高大,那背影一定是非常男人的,他不知道車內的橙子是否有看到,但是對方被撞翻在地上的兩個青年爬起來就氣勢沖沖地揚起拳頭殺了上來,章魚軒頓時叫苦不迭,硬著頭皮扛下了一個人的拳頭,然後怒吼一聲,一腳把另外一人踢得倒退了幾步才被身後的人扶住,章魚軒雖然身材不高大,但是爆發力還是有的,打起架來也頗有點不要命的瘋狂,被他一手架住的那個青年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回頭對身後的人吼道:“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幹嘛,不幫忙啊?捶死這個龜兒子!”
身後的人全部湧了上去,拳頭猶如暴雨一般向著章魚軒招呼過來,章魚軒罵了一句“操”之後就立刻抱著頭迎接這暴風驟雨的毆打,捱了幾十拳之後,江雨寒連續吼了幾聲制止不了這些陷入瘋狂的傢伙,立刻跑到路邊的綠化帶中踹倒了一根手腕粗的小樹,提起回來見人就掃,掄起來砸到身上也絕對夠痛,很快圍毆章魚軒的人全部被打散了,但是隨即又圍了上來,把江雨寒跟章魚軒兩人圍到了一起。江雨寒提著那顆小樹,擋在章魚軒的身前,頭也不回地問道:“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捱了幾個王八蛋的黑腳,踹到老子胯下那杆槍了,他媽的,真痛啊!”章魚軒灰頭土臉地靠著車子爬了起來,嘴角滲著鮮血,右邊臉腫得老高,他甚至都不敢擦一下臉上的灰塵和腳印,稍微碰一下就疼得直齜牙。江雨寒笑罵道:“活該,誰叫你小子一下車就那麼囂張,不捶你捶哪個?沒事,只要胯下那杆槍還能開火就成。”
“媽的,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怎麼會碰上這麼一群玩意兒,偏偏老賀那個龜兒子又跑去幽會了。我們兩個怕是搞不定了哦,還是給老賀打電話吧,叫他把那個保鏢頭子喊出來,兩個猛人出手,這二三十個兔崽子應該也不難解決。要不然咱們明天肯定上不了飛機了,別說去打百城了,能夠在一個月內下地走動都算不錯了。”章魚軒靠著車門緩緩地說道,江雨寒握著手裡的樹幹,虎視眈眈地看著周圍的人,很無語地道:“你傻叉啊,現在你敢掏電話出來不被這群瘋子捶死才怪。”
車內的三個女人大概也是有點慌神了,竟然沒一個想到打電話的,江雨寒正要敲車窗讓楚雲夢打電話,這時人群突然分開一條路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媽拉個巴子,一群龜兒子,讓你們辦點小事都辦不好!老子好不容易胡了個三番,手氣剛剛好轉就被叫過來幫你們這些王八蛋擦屁股,到底是哪個這麼牛,需要老子親自出馬?”
一個身材不高的中年人踩著一雙人字拖,脖子上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穿一條花短褲,和一件灰色的襯衣,釦子只扣了一顆,露出大片黃色的面板。這個中年人走進了包圍圈當中,看著江雨寒和章魚軒,然後吼道:“三娃兒,三娃兒,給老子死過來。”蹲在路邊抽菸的青年急忙把煙一丟,灰溜溜地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然後賠著小心地道:“水哥,來了,啥事?”
“就這兩個龜兒子你都搞不定唆?龜兒子哈批!”水哥劈頭就罵道,然後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江雨寒身後的車子,眼睛冒光,一臉的豔羨,嘖嘖稱